臣、臣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臣错了,臣是狗,臣不是东西!”
“啪啪啪!”
钱钰衡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脸,非常有节奏!
萧北玄被整笑了。
“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留着也没什么用。杀你吧,脏手,不杀你吧,浪费粮食啊!”
钱钰衡顿时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立即抓着萧北玄的脚,说道,“陛下,陛下我还有用!
柴祁镇那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畜生,我知道他太多事情了!到时候一件件说出来,足以给他定二十宗、三十宗大罪!
让世人知道这昏君多可恨,便可知您当初有多冤枉,对吧?”
萧北玄想了想,说,“还真有点道理啊!要不到时候,由你来审判柴祁镇?也让他知道知道,你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啊。”
钱钰衡大喜,立即磕头道,“臣领旨!臣谢皇上不杀之恩,皇上仁慈啊!”
萧北玄回头,对赖三儿说道,“三儿,回头打断他的腿,审案子嘛,有手就够!”
赖三儿嘿嘿一笑,“那再打断一只手吧,审案子,有一只手拍惊堂木就行!”
“哈哈,有道理!”萧北玄表示认可。
钱钰衡脸色猛地一白。
但很快,只见他又磕了一个头,哭喊道,“臣叩谢皇恩!叩谢皇恩哪!”
萧北玄摇摇头,这厮果然便宜,打他还谢恩这就是大乾清流表率?
呵呵!
懒得多说,抓起那名断腿的玉泉宗弟子,萧北玄翩然飞走。
十日之后。
上书房,赵忠献迈着小碎步,喜上眉梢地跑了进来!
“皇上,捷报,捷报又来了!八百里加急的!”
萧北玄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念!”
赵忠献便立即打开封泥,取出竹筒中的塘报,朗声念道。
“臣赖三儿叩拜大皇帝陛下,陛下圣安!隆兴元年七月二十一,臣率大军攻下乾国上水郡,郡城守军三万余打都没打就降了!城中百姓单食浆糊,迎接王师,都说盼望归附我大夏很久了!”
萧北玄一听就知道,这是赖三儿亲手写的。
不由笑道,“你替朕回他,暂时先不南下了,与乾国隔江对峙就行。另外,让他小子多念念书,什么单食浆糊。”
“是!”赵忠献笑道,“箪食壶浆,老奴回头把正确的给他写上,下回就不会错了。”
顿了顿,又道,“北玄书院刚刚开张,虽然暂时条件简陋了些,但招的可都是名师,要不回头让赖将军也去学学?”
“可以是可以。”萧北玄打趣道,“不过老赵啊,你就不怕他知道是你出的主意,回头拿刀来砍你?”
赵忠献又笑,“老奴这把老骨头怕是不禁打,陛下别与他说才好。”
两人正说笑间,新的捷报又来了。
赵忠献看了眼,说,“陛下,是陈枭发来的!他们大破北蛮兀忽而城,接下去就可以直捣北蛮王庭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有个意外收获,那就是原先北蛮大汗的一个孙子,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直接找到了他们。”
萧北玄闻言,也是微微一笑,说,“前北蛮大汗的孙子?呵呵,那陈枭接下去就好打了啊!”
有了原先北蛮大汗的孙子,就可以拥他为帝,然后劝降北蛮军。
北蛮本来就臣服大夏,这场战争没有太大群众基础,加上如今大夏军队战力远在北蛮之上,想必劝降会比较容易。
“对了,赵甲乙和夜凉太子傅年雪,他们打到哪了?”
赵忠献说道,“陛下,前日的奏报上说他们准备进攻夜凉都城了,今日的话老奴打个一两银子的赌,他们应该已经攻下夜凉都城了,捷报正在路上呢!”
萧北玄哈哈一笑,“你这老东西,打赌也这么小气。”
心里却暗想,看来战事比自己预想的要顺利很多!
还有两天就要参加论道大会了,不知道攒了这么多天,一会儿能吸收到多少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