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进攻!”
伴随着一个乾军将领的大吼,乾军针对东山关,发起了第一波进攻!
作为七国之中号称最强的一国,乾军的进攻也可谓有模有样!
前排,有盾兵举盾,也有能抵挡箭雨的攻城车。
而后面的兵则肩扛云梯,等待接近城墙,然后往上爬。
再往后,则是乾军的弓手,以箭雨压制城墙上的梁军。
乾军中也有一些高手,能不用云梯直接冲上城墙,冲击梁军的防御!
梁军的还击也按部就班,并没有什么特别。
先是两千弓手,疯狂齐射乾军后排。
待乾军接近城墙后,又以火油、沥青往城墙下猛倒,连乾军带梯子一起烧。
萧北玄不好意思干看着,便把玄甲军也拉上了城头。
玄甲军的主要工作,是用三连发的破甲强弩,居高临下,扫射底下的乾军!
至于那些能直接上墙的乾军高手?倒也无妨,有萧北玄、叶瑾仪、赖三儿、陈枭等高手等着他们!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鲜血到处飙飞。
结果——
打了一个多时辰,乾军丢下了近万具尸体,而梁军这边,却只伤亡了一千人都不到。
战果太出人意料,打得叶瑾仪都愣了。
问萧北玄:“如今的乾军,就只有这点战力?”
萧北玄笑而不语。
说实话,如今的大乾,除了他的麾下,以及王策等几个老将军的麾下,其他军队简直与纸糊的无异!
毕竟柴祁镇的常规操作是,谁的兵强,他就防备谁,甚至要弄死谁。
如此一来,乾军哪还有强兵?
大营之中,柴祁镇听到战果后,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就是朕的禁军?”
“这就是朕那百战百胜的无敌之师?”
他不理解,很不理解!
于是阴冷地看向一个满身是血的将领,冷声问,“赵将军,你曾在北境和萧北玄一起打北蛮!每次打完,朕看你的奏报,胜率有十之八九!怎么,今天打个梁国,就束手无策了?”
那赵将军不敢欺君,只好委婉地说了实话。
“回圣上,末将在北境,之所以能连战连捷,主要是是有萧北玄在!”
柴祁镇听到这话,则感觉像是被刺了一刀,不由调整了下坐姿。
阴沉道,“萧北玄,又是萧北玄!难道没有他萧北玄,你们就不会打仗了吗?”
赵将军立即跪地,咬牙说道,“回皇上!朝堂清流诸公都说萧北玄平定北蛮,是因为北蛮早已式微,其实不然!
实际上,北蛮强大得很!故而每次作战,萧北玄都不放心我们,只让我们打侧翼!而他自己,则带着他的北境军和玄甲军冲在最前面!”
柴祁镇微微眯眼,说道,“每次作战,他都用自己的兵打前锋,然后功劳让你们分?”
赵将军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他说,咱们是皇上的亲兵,应当保存实力!
他还要咱们争取在北蛮战场上历练一番后,完整地回到京师!说这样京师就有了一支强军,能避免敌国大军再度兵临京师城下的窘境!”
曾与萧北玄并肩作战的赵将军,对萧北玄除了敬佩,只有敬佩!
之前他一直忍着不敢为他说情,但是现在,他实在忍不了了!
钱钰衡闻言,立即跳了出来,义愤填膺道,“这逆贼,拿北蛮练自己的兵,却让皇上的嫡系打侧翼,得不到丝毫锤炼!简直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在场将领一听这话,顿时都懵了。
啊?还能这么理解?
柴祁镇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冷笑说,“好一个萧北玄啊!一边练军,一边收拢人心,他这是早准备好做北境王了?”
钱钰衡道,“圣上,此贼不除,天理难容!臣斗胆谏言,不如不如请出‘国之上’,降罚于他!虽然因此要献祭一批百姓,但也总比我大乾百姓,被那逆贼残害要好!”
众人闻言,无不脸色一白。
强行请出国之上?!
要知道,那至少需要“献祭”出百万民夫!
你钱钰衡轻飘飘地管那叫“一批”?
那可是百万个家庭的顶梁柱!
一旦献祭,他们就永远消失,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