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招弟听到大憨奶奶在身后的大喊大叫,也不敢停止脚步,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儿子被许芊凝砍了脑袋,血淋淋的画面,完全不敢告诉大憨奶奶,自己这么做,是被逼的。
“我就是想和陆景曜撇清关系,我要和陆景曜断亲,以后我再也不是他大姐。”陆招弟头也不回的朝回跑:“大憨奶,你别问了,我就是想强占娘家的六亩良田和三间大瓦房才把说了谎话,把陆景曜赶出家门的。
我和我娘现在要和陆景曜断亲,以后我娘由我姐妹二人养,不要陆景曜养了,我娘的六亩良田和三间大瓦房和他也没关系。”
为了堵住大憨奶奶打破沙缸问到底,陆招弟噼里啪啦把自己心中所想一股脑的都说出来。
大憨奶奶年纪大,怎么都没追上陆招弟,急得跺脚:“这个陆招弟真不是东西,怎么可以如此恶毒,买通神婆给自己弟弟按个不详的恶名呢?
黑心肝烂心肠的玩意,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干出如此混账的事情?死丫头,跑这么快,也不和我详细唠唠!”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找的是哪个神婆?神婆收了多少钱,说出那么违心的话,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不行,那么大的事情,我得告诉陆族长。”
大憨奶奶扛着锄头,转身往陆族长家里跑去。
路上遇见别的村民,就告诉他们:“陆景曜不是煞星,是陆招弟花钱买神婆瞎说的,对,对,污蔑陆景曜的。
哎,我也觉得景曜那孩子可怜的很……”
村民们听到大憨奶那么说,都为陆景曜打抱不平。他们要去杨婆子家质问杨婆子对于此事知不知情。村民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朝杨婆子家奔走。
许芊凝听见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多,陆景曜回来,对许芊凝点了点头,时机已到。
许芊凝拿一跟银针扎入何大壮手指,然后又把菜刀塞入他手里。
何大壮疼得拿着菜刀凶神恶煞的跳起来。
看到陆景曜和许芊凝,险些再次被吓得尿裤子。却不料,许芊凝忽然惊叫了一声。
“救命啊,啊,杀人了!救命啊!”陆盼弟,马大哈,何大壮三人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许芊凝扯破自己的衣服,抓乱自己的头,在脸上抹了一把土,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眼睛很好看,流出的眼泪就像砸在人心尖上一般。
“二姐,何大壮,你们为什么逼我们和你们断亲呢?是觉得景曜是煞星,才导致我婆婆中毒的吗?”
许芊凝哭得肝肠寸断,“你们非要如此绝情吗?以前让陆景曜做牛做马给你们家干农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陆景曜有多好,你们多舍不得断亲呢?
我婆婆断手也不能赖陆景曜啊,是马匪断的啊!
我婆婆中毒更不能赖我,是她偷了我的草药啊!
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官府是袒护做贼的,你们要是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按在我家景曜身上,我得报官,让官老爷评评理。你们这么做实在欺人太甚!”
“既然你们铁了心,要和陆景曜断亲,那我们就遂了你们的愿。我真怕再过下去,你们走路摔跤,踩狗屎都会赖我家景曜。”
“你们凭什么这么赖我家景曜?你们是想逼死我和景曜不成?”
许芊凝悲悲戚戚的声音,让院门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突然,“砰!”杨婆子家的院门被人一脚踹飞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