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你陆景曜,把他当牛使唤,我疼他,我护着他!”
陆景曜昨晚流了不少血,干完自己农活,坚决不能去帮陆招弟家和陆盼弟家了。
杨婆子听到许芊凝说今年不让陆景曜帮他大姐二姐家干活了,立马气到跳脚:“凭什么不帮他大姐二姐家干活!以前都干了,今年为什么就不能干了?就是因为娶了个搅事精的新妇吗?那休了她!”
以前杨婆子用孝道压着陆景曜,如今都撕破脸干架了,谁也压不住他们。谁要是逼她家陆景曜,许芊凝就用镰刀砍了谁!
“杨婆子,你不用舔着你大屁股脸装好人,让我家男人不要命的操劳。
吃不好,穿不好,天天干活累到四肢抬不起来,身体多亏空啊!你别死皮赖脸的用什么孝道来使唤我男人,你不心疼你儿子,因为你畜生都不如!
我心疼我男人!坚决不让你们当老黄牛使唤!”
许芊凝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镰刀,刀刀贴着肉,但是就差一点点就见血了。
许芊凝步步紧跟!
吓的杨婆子连连后退,这次是屎粑粑都被吓出来了。
“景曜家说的对,杨婆子那天我让陆大憨抽你,让你长长记性,看来抽轻了!”被人请来的陆族长并没有向着杨婆子,而是站在了许芊凝这一边。
闹出那么大动静,早早就有人去打谷场那边请陆族长了,陆族长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许芊凝追着杨氏砍,虽然看起来虎虎生风,但是他现这个丫头极有分寸,只是砍破衣服,杨氏一块皮也没掉,他便没有出来阻拦,隐藏在人群里看戏。
看到许芊凝镰刀耍得刀光剑影,杨氏一声声凄惨的嚎叫,陆族长听着极为畅快,杨婆子这个死老婆子仗着自己年龄大,辈分长,在村里不是顺走东家的一把小葱,就是顺走西家的一个鸡蛋,偷奸耍滑,泼皮无赖,甚是让人厌烦。
村里最坏的就是这瘟老婆子,偏心两个闺女,对小儿子十分冷漠,三岁的娃死了爹本来就伤心至极,瘟老婆子竟然把他赶出来单过。
一间四处漏风的破草房,一粒米一件厚衣服都不给,这是欺负三岁孩子不懂事,要活活冻死饿死他呀!
许芊凝骂得对,这瘟老婆子畜生都不如。
三九寒冬,小小的孩子没有厚衣服,没有被褥,要不是陆族长看不下去,让媳妇儿拿了床被褥和几件破衣服给那孩子,恐怕陆景曜在破草房里第一晚就冻死了。
三岁的小娃娃也不会生火做饭,要不是村里其他村民看小小孩儿可怜,隔三差五送口热乎饭,陆景曜不被冻死也被饿死了。
不给孩子吃不给孩子穿,但是杨婆子那个黑心肝的会拿竹子抽陆景曜,让那么小的孩子冬天上山砍柴,春天四处挖野菜,夏天下河捞菱角,鸡头米。秋天下地帮忙农收,让人看着都心疼。
陆族长指着杨婆子骂道:“你看看你把景曜这孩子身体磋磨成什么样了!脸色蜡黄,就连口唇都苍白到毫无血色。一看就是三岁以后过得太苦了,伤了身体根本。”
其他村民也纷纷指着杨婆子骂:“幼年时候伤了根本,就活不大了,很有可能二三十岁身体就不太行了。杨婆子,你做的是人事吗?你这种人脑子缺根弦儿,心脏缺个眼!”
“我看杨婆子是屎壳郎带面具,臭不要脸!”
“看杨婆子就烦,还说她儿子不孝顺,不和她一条心,她是棺材里放屁,整天阴阳怪气的,谁见她谁烦!我要是她儿子,把她卷草席里,扔东山喂狼,这死老太婆早死家里早清净。”
“我看杨婆子是屁眼长嘴巴里了,张口就拉!”
“她明明是乌龟吃王八,六亲不认,对自己儿子都不好的人心思歹毒!这种人你不要和她处的好,说不定哪一天就在背后捅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