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不是你的在背后教唆,他们如何会害我们?”
他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饶,“不,不是我。怎么说你也算死得其所,有什么不满就去找他们啊!找我也没用。”
“对,我要回去看我的儿子、孙子。”
村长立即应和道:“他们刚走,你们快去,他们能带你们回家,不要找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吼完最后一句话,他屁滚尿流的跑了。
林子再次恢复了寂静,这时两道黑影从树上跃下,踩着树叶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黑暗的林中刺耳至极。
月光照了下来,微弱的光撒在二人脸上,正是秦妙惜和陆卿尘。
陆卿尘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根杂草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秦妙惜点了点头,“难道这不好看吗?”
这次,她从村长几人的谈话中抓到了几个重点。
先,五年前的确有事生,并且刚刚的几人有莫大关联;其次,村长知道一切,甚至很可能是本案的领导者;第三,护城河内的二十一具尸骸就是从沣水村被冲走的,而且这件命案极为涉及家庭关系,是件不光彩、难以见人的事情,极可能是不善待老人;第四,他们不清楚陷阱内的事情,因此本案中可能还存在另一股势力或者另一个人。
就这几点,已经给了她很大的启。
陆卿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一场戏的?”
秦妙惜笑而不语,她是那时看到了村长的目光有些奇怪,然后就听到他内心抱怨的话,晚上要来这里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人,这才有了刚刚那场扮吓人吐真言的一幕。
秦妙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道:“缘分没到,说多了不爱听。”
陆卿尘呆若木鸡的看着她离开,愤恨的踢了旁边的树干一脚,顿时一个黑影跌落下来。
是闻竹,他带着一身狼狈站的笔直,“爷!”
“你说,她说缘分没到什么意思?”他又自言自语道:“我和她都定亲了,如果没缘分,能进一家门吗?”
闻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自家主子一番,暴跳如雷中带着点气急败坏,还有一丝自我怀疑。
他斟酌着说道:“可能……是还没成婚,所以缘分不到?”
陆卿尘豁然开朗,“肯定是这样的,这个女人是恨嫁了啊!本侯就说她肯定舍不得本侯,”
闻竹:“……”
爷,其实有时候咱们可以不要这般迷之自信,让人怪尴尬的。
如果陆卿尘能听到他的心声,恐怕会自信的回答:与生俱来。
得到满意答案后,陆卿尘又迈出二五八万的步伐,嘚瑟中带着喜悦,有种又被秦妙惜告白的快感。
“嘎吱!”
他低头一看,脚下正踩着一封信,他打开后顿时瞳孔猛缩。
“闻竹,过来。”
闻竹应声上前。
“跪下!”
闻竹二话不说跪了下去,后知后觉的问道:“爷,怎……怎么了?”
陆卿尘一脸傲然的说:“本侯求你办个事。”
闻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