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高中时期,林听告诉米恣,安洋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人,米恣就误以为她们俩是情侣,因此低沉了很久。 “如果你真的需要ad的话,我也可以帮忙找找。”米恣主动请缨,讨好安洋能接近林听的话,他毫无怨言。
林听挑挑眉,多一个人找自然是好。她点了点头,拍了拍米恣的肩膀,道:“谢了,到时候请你吃饭。”说罢,开了车门准备走。
突然间,米恣再次扯住她的袖口,力气不小,林听被拽回座位,随即一双湿润的唇贴了上来。
灵巧的舌剐蹭着林听的嘴唇,企图撬开紧闭的贝齿。林听一把掐住米恣的脖子,反将米恣按在驾驶座上,狠狠地与他的口舌交缠。
舌面剐过口腔的每个角落,林听吻得极深,舌头伸得很里,甚至让米恣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察觉到了米恣的不适,林听这才拉开二人的距离。没想到他满面春色,双颊通红,眼泛水光,显然是还没受够。
“都忘了你是个变态。”林听狠狠揩了一把嘴唇,又把住米恣的下巴凑近。两人呼吸缠绕,米恣眯起了眼睛,等待下一个吻的到来。
“就算是预付款了吧。”林听用力撇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不老实,从他的喉结拂过,一直来到他的重点部位。
受不住这种刺激,米恣也觉得自己很屈辱,抓住林听往下继续探的动作。
眼前这副“受辱”的模样,反倒让林听觉得有点意思。
“这就硬了?”林听笑了笑,“下次让你硬个够。”说罢起身离开了。
碍于裤裆的尴尬模样,米恣没能放肆地阻止林听,伸出的手也被林听甩开。
不想下次,这次可以吗?这句请求一直没能说出口。
下了车的林听这才想起来,江惜孟那个姓程的队友据说被骗到缅甸的事情还没告诉米恣,转头在手机上给米恣了条消息,便将手机放到了兜里。
刚开车到家的米恣看到了林听的消息,激动地打开手机,以为是什么“事后”的安抚,或者是问自己有没有安全到家,只要这些米恣就满足了。
很快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兴奋,竟然是其他的人的事情。米恣撇了撇嘴,坐在沙上呆,愣是半天没想出来怎么回复,临近深夜才出一条“收到”。
这边,林听联系了美国的同学老师。这种药在美国依旧处在试验阶段,并没有通过Fda,安洋只有作为志愿者参与实验才可以接受ad。东欧的黑市上,如果能保证来源的话,用黑市的药剂也是一样的。
这肯定是最后一种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林听不会采用。
林听打了个电话给东京大学的日本学长,那位学长惊喜极了:“你还会打电话过来?我以为你把我们都忘了。”
说实话,林听在日本有段不堪回的经历,她甚至因此对东京有很深的阴影,连同之前的学长学姐都不怎么联络了。
简单讲述了一下自己的需求,那位学长同意了替林听问问。日本的药剂基于东亚人的身体研制,综合下来估计更适合安洋的身体状况。
临挂电话的时候,学长说:“小林,你知道那位林桑还在找你吗?”
“啊。不知道。”林听敷衍道,她知道依照那位林的心理状态,8o岁也不会放过自己,“学长,你别出卖我啊,千万别说跟我打过电话。”
这边,学长挂断了电话,一旁一位长得阴柔俊美的男生笑盈盈地站在旁边,手上端着一个蛋糕,另一只手拿着切蛋糕的刀子。
学长满头是汗,背后已经被汗打湿。这小子拿刀子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切蛋糕,反而像在切我。
“学长,您联系到斤斤姐了吗~”男生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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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之前把女主闺蜜的名字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