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些人,张无恨快速的数了数,一共有20人,而且手中还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张无恨还发现刚开始的那两个人经过的地方都
殷红点点,落在雪地上,如红梅般散开,在雪地上异常醒目,张无恨仔细一看:是血!这让他更加的不可思议。
当他们离张无恨还有大约10米的时候,小黑猛地大声吠着,因为那两个人手中明晃晃的长剑和身上的血迹斑斑让小黑感到危险。
那两个人也明显发现了张无恨,他们也感到稍微的惊异,于是微微停了停,就在这时候,背后那领头的黑衣人好像耍杂技般的在半空中连续翻了几个跟斗,几个闪腾,竟然站在了那两人的面前,口中哼了两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给这么一阻,后面那些黑衣人也马上跟了上来,紧紧的把那两人围住了。
张无恨惊奇的看着这一切,被围的两个人都是中年汉子,浑身血迹斑斑,凌乱不堪,鲜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掉,身上的伤口不止一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把长剑护在身前,冷冷的看着四周。
那些黑衣人都是清一色的打扮:黑衣!脸上都是冷峻如霜,看上去比现在的天气还要冷,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领头的是一位年轻人,黑衣,更冷!手中没有任何的兵器。
“白刚,当年我们都待你不薄,你何苦如此咄咄逼人?”这时被围站在左边的那个中年人发话了。
“念在你们当年待我不错的份上,你们只要交出锦囊,我可以留你们全尸!”那叫白刚的领头人冷笑着说。
“做梦!别说锦囊不在
我们身上,就是在,也不可能!”被围站在右边的那个中年人恨恨的“呸”了一声,大声的说道。
“据我们的人说,锦囊就在你们的身上,你们交出来,我再在上头哪里保你们,然后让你们立功,你们说不定比之前还要显贵,一生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白刚忽然低声说道,他在利诱。
“呸,休想!我们不是狗,一生不能侍二主,你们能忘恩负义,我们不能,我相信主子会东山再起的!”左边的中年人大义凛然的说道。
“对,我们是狗,但是别忘了你们的清高将会连累你们在京城的亲人,想想到时候他们连狗都不如,那将是什么样的境况?方大人,你那小女儿长得还不错嘛!”白刚说完,一脸色相的淫笑着。
“你、、、、、、”那个左边的中年人一听到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方大哥,你别听他的!”右边那中年人马上拉住了那个叫方大哥的,接着又对白刚愤怒的喊道:“姓白的,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哦?不会放过我?你们?笑话,我现在不过让你们苟延喘息而已,识相的就赶紧把锦囊交出来,我们说不定还可以同朝为臣,否则,不但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的家人也会不堪设想!再说了,现在你们插翅难飞,交与不交都是一样的,但是看在当年同朝为臣的情份下,我还是可以向上头求情的!”
白刚冷冷的说道。
“白大人,我们不用跟他们废话了,趁现在天气还早,我们赶紧解决他们好回去交差。”在白刚右边的一个黑衣人狠狠的说道。
“方天竟、曹天发,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到底交不交出锦囊!”白刚瞪着方天竟与曹天发。
“我们生是建文帝镇抚使,死也是建文帝的镇抚使,来吧!”方天竟大声吼道。
“方大哥,杀一个回本,杀两个赚一个,下辈子我们还是好兄弟!”曹天发哈哈大笑道。
张无恨迷蒙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他好像就是一个看戏的,谁也没有当他存在过,好像这个世界就没有他,他不明白面前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深深的被方天竟与曹天发两人的豪气震撼,小黑静静的待在他的身边,如平时打猎一样,警惕的看着,没有出半点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秃鹰也站在了张无恨的左肩上,双眼紧紧的盯着前面。
白刚冷哼了一声,右手一挥,周围的那些黑衣人马上唰的一声亮出了各自的兵器,猛地向前踏出两步,把方天竟与曹天发又围的更紧,方天竟与曹天发马上背靠背捏了个剑诀,平静的等着,这一天他们早就想到了,从8月份到现在的12月份,足足四个月,他们本来有上百号兄弟的,可是从南京到这里,一路上死的死,叛的叛,失踪的失踪,逃跑的逃跑,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他
们坚强的活到了现在,只为了身上那个锦囊与一份责任,他们以为往偏僻的山区走就会没事,他们不知道指挥使大人与皇帝怎样了,也不知道同知大人那一路怎样了,他们出发的时候一共分成10路,除了指挥使那一路之外,每一路都有一个锦囊,锦囊上都有一份地图——建文帝的最后集中地,9路就9份,但是要集齐9份的地图才能成一张完整的地图,他们约好在丐帮总坛相聚,然后召集人马勤师迎接皇帝,方天竟与曹天发这一路是最弱的,他们两个的领头是福王,这一路的皇亲国戚里不少,这样无意中就添了许多麻烦,最要命的是跑到一半的时候,福王竟然叛了,皇亲国戚也逃的逃,叛的叛,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