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寞放学回来时,天空还在飘着小雨。她背着书包,从枯脆的落叶踏上松软的地毯,走进电梯厅,收起长伞。高级公寓的保洁不错,但依然难掩空气中潮湿躁动的泥土腥气。
少女简单束着高马尾,厚重的齐刘海遮住眉毛,原本就逼仄暗淡的眉眼更显阴郁,分外契合这阴湿微凉的早秋黄昏。
蓬松的伞面像一束黑色花朵,与洁白的校服衬衫和白皙稚弱的双腿反差醒目,淅沥往下滴水,随即被塞进伞套里。
电梯从地下车库升上来,两个女生走出来,还不时回头打量。
萧寞听见她们掩唇窃窃私语着“好帅”之类的,也一眼看到站在门侧,西装革履的男人。电梯里只剩他一个,在讲电话。
萧寞住的这栋公寓算是中上,住着许多光鲜亮丽的精英白领,但这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仪态,都是前所未有的出众。
他大概二十出头,深眉邃目,鼻梁顺直高挺,线条骨感,很正统端方的英俊。宽肩窄腰长腿,量身定制的藏青色西装被撑得挺阔。成熟男人特有的侵略性气息盘踞在宽敞的电梯中,却收敛着压迫感,在死亡白灯下依旧气度清润。
也许是看得太入迷,那两个女生和萧寞擦肩而过时,不经意地碰撞到。她们没有留意,说了句抱歉就走远了。
然而,一个东西从萧寞的校服裙口袋里掉出来,滚落进电梯里。
意识到生了什么,一直神游的少女瞬间浑身僵住,死死盯着躺在男人脚边的白色椭圆形物体。
她放学才在厕所取出的跳蛋,随便用餐巾纸擦了擦,表面还微微湿润。
萧寞想弯腰去捡,但取跳蛋的时候内裤湿透了,她嫌不舒服,干脆脱了下来,此时短薄的校服裙下只有滑腻腻的娇嫩湿穴。
要不干脆一脚踢飞算了?萧寞悲戚地想。
这是对她淫荡的惩罚吗?
她看向被这声响吸引的男人,他的视线已经投向地上的跳蛋,同时结束了电话,把手机放回怀里。
萧寞咽了咽喉咙,不禁想象着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反应。
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看上去斯文禁欲的男人,现一个放荡的女高中生,竟然随身带着使用过的跳蛋。
在这样静谧狭小、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会生什么呢。
会像小黄文里那样,兽心大把她拖进楼道,或者直接在电梯里就肆意奸玩吗。
好像,好像也不错啊……
腿心忍不住又分泌出一些淫液,打湿了腿根。
萧寞目光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
成年男人的手指修长干净,手背青筋凸显,看起来格外有力。
起伏的脉络与骨节延伸到手腕,一枚低调辉彩的水墨蓝宝石袖扣收拢袖口,遮挡她的窥伺。
看起来是一双养尊处优,只会用来签订天价合约的手。
他会用这样的手指,又急又重地肏弄她的小穴,她的淫水就会顺着他手指,蜿蜒流到他粗粝的掌心……
不行,不能那么想,不能随便对着陌生男人情。
真的该戒色禁欲了。
就在她一边羞耻一边控制不住地意淫着的同时,纪沣已经俯身,拾起那枚不明物体。
萧寞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 他竟然,拿起了她的跳蛋,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液体,和她的体温。
她还没破处,只敢用这种小型跳蛋尝点荤腥,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更像个小玩具。
萧寞依旧站在电梯门前,紧张地并紧双腿,生怕被他抬头时看到真空的裙底,又有些期待地打量他的反应。
纪沣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怀疑,也没有往她腿上瞧一眼,直起身来把跳蛋递给她。
萧寞还是懵懵的,不敢置信地伸手接过。
“谢谢。”她讷讷将跳蛋重新塞进口袋,干涩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纪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耳机,但是硅胶质地。也许是现在学生流行的玩具或文具?有点潮,大概是淋到雨了。
总之他没多想,比起这个,更值得注意的是少女烧红的脸色。
“不进来吗?”他另一只手一直帮她按着开门键,电梯已经出滴滴滴的催促。
萧寞挪着步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