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穿着倒也不是特别褴褛,只是目光看起来不是很友善,看到她过来,又盯到她手中的一个包包,立马上前抢了过来跑走。
唐然有些惊吓的那包包里面装了一些重要的证件,马上一瞬间的反应拔腿追了上去抢回包包,结果那男孩来到了一处车辆和人不是特别多的地方。 下来两个男人穿着花衬衫,有些目光不善,也盯着她。
唐然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转身又跑,后面两个男人也立马追。抢了她东西的那个男孩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跑到了她的前面挡住,等她没反应过来撞到那个男孩身上,后面那个男人也追得上来扯起她往车上走。
唐然使劲挣扎,用泰语和中文喊着不停的让他们放手。
被抓到车上时,双手已被绑住蒙上了嘴。
上了车,车子一路颠颠簸簸。
来到了一出屋子跟前,又蒙上了她的脸抓了下来,摔在了地上还有些疼。
唐然此刻心中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帮这个忙了。
不然早已登上了飞机,过了一会儿那些人再用泰语模糊的交流了几句,又把她抓了起来,扔进了另一个车上。
蒙着眼睛的布也自己松动掉了下来,旁边有一个卷缩在角落里的小东西,身上还沾染了一些血迹。
唐然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应该是一个集装箱,她看到旁边的那个小东西,她上前看了一下说道:“你没事吧?”
那个小东西听到唐然的问声,有些全身颤抖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马埋进了膝盖里,唐然这才看清原来是刚才在门前被欺负的那个小姑娘。
她的脸上被抽了几巴掌,有些红肿,嘴角溢出些血丝,身上好像也被鞭子抽过,带些伤痕和血迹。
唐然有些冷静的看着她安慰的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能不能帮姐姐个忙,帮我把绳子解了?”
小女孩听到她的话,有些犹豫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磨蹭了一下盯着她手腕上的绳子一会儿,最终还是上前替她解开了绳子。
唐然终于在这一路颠簸中解开了束缚,集装箱内部看不到外面,根本没有一丝缝隙。
在车上的一路颠簸轰轰荡荡的,终于停在了某处。唐然在车里感觉到车停了下来,赶快要让小女孩替她将绳子把手绑住。
然后躺在地上装晕,打开门后,一丝光亮照在她的脸上,她有些不适的眼睛动了动睁开眼。
又进了两个男人,不是刚才的那两个亚洲面孔,而是西方面孔。
将她像是看货物的一样看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扯起了她。
和她一起被关在里面的那个小女孩也被抓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抓他的泰国男人和那个西方的男人聊着什么,隐约能听得出,大概是那个小女孩和她是买1赠1一起卖的。
大概是看小姑娘被打破了脸又瘸着腿,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不如一起卖了。
扯得她一路来到一架直升机飞机面前,唐然心里还有些嘀咕,买个人还专门开个直升机进来,真是不怕被抓吗?
将她和那个小女孩扔上了飞机之后,那男人拿出了一根针管,唐然害怕的向后靠了,靠生怕那是毒品。
染上这东西可真是生不如死,那男人容不得她往后推,一把抓住她扎进脖子里,过了没一会儿,有些头晕乎乎的,她估计看来不是毒品是麻醉剂之类的,没想多少,过了一会儿直接晕过去。
路西法心口不知为什么有些一紧,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打开了电脑过了一会儿有人向他打了电话,他接听了电话,还没跟对方说完,他有些急忙的站起身。
“先生,唐小姐身上的定位貌似在往意大利去了。”
路西法戴着蓝牙耳机立马通知下属准备直升机,往法国的定位居然到了意大利,有些出他的意料。
路西法开始有些不安,这是他第1次出现这种无法预料的感觉,烦躁的将电话打到了利尔加那里去。
“嗨,大老板有什么事吗?”
路西法阴冷的道:“利尔加,去查一下唐然身上的定位。” 利尔加听到路西法有些不太正常的声音,于是立马打开电脑查了一下
“唐小姐的位置貌似是在往罗马飞。”
利尔加看着这个位置,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哦,天哪,我记得你的那位老仇家貌似就是在罗马。”
路西法的那位老仇家就是之前在布兰尔家族中搞内乱的亲戚,他看不惯路西法一个混血儿能够主宰布兰尔家族。
于是打算推翻路西法,得到布兰尔家族的财产和权利,但被路西法打击的根本站不起来,最终去到了罗马。
那里曾是布兰尔家族兴起的地方,但如今布兰尔家族的展全在米兰,布兰尔家族原本是靠军火商兴起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上一任的家主良心现打算洗白搞金融行业和设计品牌行业。
但是家族里有很多人反对,于是没有成功,路西法的母亲曾是z国来到米兰留学学习设计的设计师,后来与他的父亲相爱结婚生下的他,当时曾是普通学生的母亲就在他父亲创立的品牌下实习才认识的。
那位老仇家于辈分来说,是他爷爷兄弟的孩子,是比较封建古板的那一种,非常重视血脉,他甚至为了可以保留布莱尔家族古老的血脉,甚至近亲结婚,直接娶了自己的表姐。
所以从路西法接任布莱尔家族开始,他一直看不惯,路西法虽然打击他但最终老头子曾在临终前留了最后一个愿望,最终以权力的交换答应了他并未赶尽杀绝而是留着。
如果这位老仇家可以永远的待在罗马,他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生过,但是现在看来他的这位老仇家是又要打算反土重来了。
两个小时后
直升飞机在一处古典既庞大的城堡飞机草坪前面停了下来,路西法看着飞机草皮下面穿着黑衣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