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林书语一顿。
接着,她沉沉说:“星航生病了,我答应了他父母要好好照林他,你难道要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一提到聂星航,林书语就变了语气,好像她口中维护的男人才是她的丈夫。
果然是印证了那句话,初恋一哭,现任必输。
是啊,聂星航病了。
半年前,聂星航的未婚妻遭遇了车祸,他也头部受创失去了记忆,醒来就只记得林书语这个世家姐姐。
想到这,薛俊弛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无奈妥协:“在衣帽间第三层匣子里。”
可林书语找了几秒,还是没找到,不满意的说。
“没找到,家里东西你最熟悉,你回来找给我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薛俊弛看着熄掉的屏幕,他闭上了眼,再睁眼眼里都是决绝。
“我决定了,十天后我过来手术。”
走出医院,寒冷的冷风扑面扑来。
薛俊弛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喃喃自语:“十天后,忘记了她,这里就再也不会痛了。”
月色清冷,没人能回答,薛俊弛打车回家。
……
回到云湖别墅。
薛俊弛扶着旋转楼梯正要上楼,就见聂星航跑下楼来。
“星航你慢点,别摔着了。”
而林书语在后面紧追着他。
三人六目相对,薛俊弛看到林书语眼里的温情。
接着,聂星航笑着举起右手炫耀的说:“俊驰哥,你回来啦,书语开玩笑说她套牢我了。”
薛俊弛眼神落在了聂星航的手腕上。
此刻,那枚通体透亮的方钻手表,稳稳戴在了聂星航的手上。
就如三年前林书语对他说的那般:薛俊弛,你被我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