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人打电话，用着一种异常冷静的语气：“麻烦您了，到时候把许玥和温念念的档案内容给调换一下……”
“……是，这个清华的保送资格，我会让她‘自愿’给许玥的。”
“她是我亲妹妹又怎样？这是她亏欠许玥的……”
窒息的感觉漫上来，温念念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分崩离析，她很想崩溃大哭。
可大概已经和温山辞断绝关系，她没有流下眼泪。
反而很平静和系统道：“系统，我不想要国内的这个保送名额了，帮我使用任务奖励，我要彻底远离他们。”
……
生日宴会后，郁寒发现温念念已经有两周没来上学。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她躲在哪里痛哭流涕，不敢见人，结果他派出去的人也没查到她的行踪。
还没等他再去仔细找，高三年级的总结表彰大会开始了。
保送名额的归属也会在总结会上正式宣布。
郁寒很快将这温念念的事情抛诸脑后。
反正……他也要和许玥一起保送了。
总结会在学校礼堂里举办，相当郑重，来了很多家长。
温山辞和霍予自然也都到了，他们是来见证许玥‘被保送’的光辉时刻。
换掉温念念的保送名额，其实是他们三个人的共识。
可郁寒看着笑容满脸的许玥，总觉得坐在那儿的该是温念念才对。
他轻轻摇头，听教导主任宣布起最后揭晓的保送名额。
“让我们恭喜郁寒、章小玲同学……”
郁寒愣了一下。
另外三个人也愣了，随后，许玥的笑容直接从脸上消失。
温山辞直接起身质问：“老师，这保送名额不应该是许玥的吗？”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向他。
许玥脸色顿时又青又红。
台上教导主任立即回神，很严肃的开口：“我们的保送名额都是光明正大，禁得起查验的。”
“这个名额，是被原本第二名的温念念同学让给第三名的章小玲同学的。”
温山辞霎时无言，霍予蓦然变了脸色。
唯有郁寒在这时开口：“老师，既然温念念都让出保送名额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上学？”
教导主任却更惊讶了。
“你们都不知道吗？温念念被哈佛大学提前录取了，一周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