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叹道:“也许眼睛好了,一切就不好了。”
火哥瞬间石化。
再说马六和艾丽莎一起离开了别墅,由艾丽莎开车,上车之后,马六便噗的吐出一口鲜血,神色一下子便黯然下来。
艾丽莎一个急刹车,皱眉道:“你没事吧?他下手居然这么狠,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摆了摆手,马六白了艾丽莎一眼,有些有气无力的道:“你说什么胡话,好不容易才收服了他,吐口血又算啥,这不血太多了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过现在我得去抓副药才行了。”
艾丽莎嘟着嘴,继续开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儿,总算找到一家中药铺,可惜现在都晚上的十点多钟了,早就关门了。
将车子停下,艾丽莎和马六来到那门面前,砰砰砰砰的敲了起来,夜空中传出响亮的声响,让不少楼上的居民都禁不住打开窗子抱怨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可艾丽莎才不管这些,连续敲了好久的门,总算是将里面的人给弄醒了,一位老人的声音传了出来:“等等等等,敲什么敲啊,现在都这么晚了!”
卷帘六被拉开,一位白老头佝偻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皱了皱眉头,看着马六道:“你好像受了内伤?”
马六一愣,倒没想到眼前的老头子眼力如此之好,叹了口气,马六道:“是的,麻烦你帮我抓副中药!”
“进来坐下吧,我先号个脉,才好开单子,还有,我是怎么受伤的?”老头子脸上的皱纹已经很深了,让马六和艾丽莎坐下,便要来号脉。
马六没有伸出手,只是苦笑道:“我看号脉就不用了,你照我的方子抓药就行了,我来报药名,你来帮我抓药。”
老人皱起眉头道:“小伙子,你会中医吗?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治出什么问题,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我在这几条街还算有点名气,你要是不相信我,就自己去医院好了。”
艾丽莎一声怒吼:“喂,我说老头,你到底抓还是不抓,要是你再不抓药,小心我拆了你这破店!”
砰的一声,艾丽莎重重的巴掌砸在桌子上,吓得老头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马六挥挥手,瞪了一眼艾丽莎,道:“你别这么大火气,别把老人家吓着了,老人家,我放心吧,这方子我用过很多次了,也是一位老中医给我的,你只管抓药就行。”
老头子有些畏惧艾丽莎,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阵,只好听马六的,于是马六报药名和份量,老人便熟练的抓药,两人配合倒也默契,很快,一副中药便抓好了。
马六掏了两包块钱交给老头子,道:“老人家,不用找了。”
“那可不行,这副药材只值七十多块钱,你一次给这么多,我可不能收,我老头子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收过别人高价,到年老了可不能失了人品。”老人赶紧道。
艾丽莎有些不耐烦了,扶着马六就走,道:“你这老人家也真是的,给你钱你就收下,罗罗嗦嗦的!”
老头子终于没有再说什么,欲言又止,目送马六离开以后,老头子关上房门,突然心里一动,将那方子写下来,看了半响,连呼妙妙妙。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马六这方子可是得自老瘸子,而老瘸子年轻的时候,在江浙一带可是有名的神医,也是悬壶济世的人。
打开卷帘门,老头子没再看到马六和艾丽莎的身影,有些遗撼的关门睡觉,而马六则和艾丽莎回到酒店,打电话叫金虎来将这副药拿去煎好送过来,也不知道金虎想了什么办法,只二十分钟时间就把煎好的中药给马六拿了回来,马六倒了一杯喝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看时间不早,马六说睡吧,躺在床上,艾丽莎似乎还心里有些不舒服,被马六劝慰了一阵,也就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马六还在睡觉,便被一个电话惊醒,卫少青打来的电话,说是在下面等他一起吃早餐,马六挂了电话与艾丽莎起床,洗漱一番才去餐厅。
卫少青果真在那里等他,两人一边吃饭,卫少青问了昨天晚上的过程,马六轻描淡写的说了一番,最后卫少青拔了个电话给政府的一位大佬,对方表示从今晚起,严打行动就此结束,马六笑了笑,道:“我已经和张二火说好了,所有的赌场会关闭,所有的小姐会被撵走,所有的涉毒的场子也会进行清理,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东西在重庆的道上传染开。”
“哈哈,这可是你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不过你不自毁长程,也算是有魄力,要知道张二火的赌场可是收入高得吓人啊,一个晚上的收入,估计比你的sos酒吧还更赚钱。”卫少青笑道。
马六笑道:“没事儿,我不指望他能给我赚什么钱,我说了,他只帮我整顿黑道,我会在重庆开设一些分公司,到时候没有他不行。”
“对了,我想要去上海玩几天,你什么时候回去,一道?”卫少青笑道。
马六一愣,心里一动,笑道:“好,明天就回,这次过去,我一定尽尽地主之谊,每次去成都都被你热情款待,也该轮到我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