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还没喷完,南月就已经瘫软在床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
詹悦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并着二指钻入穴口。
即使身体已经麻痹得无法动弹,南月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詹悦的手指正拼命挤进来。
“不要…柿子!柿子!”南月喊出詹悦规定她如果真的想停下就要喊出来的暗号,果然那往穴里推进的手指倏地停下,然后缓缓往外退出。
詹悦把南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过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和肌肤,最后吻过她的唇:“乖,小猫做得很好。”
南月浑身红、抖如筛糠,在詹悦的抚摸下陷入了梦乡。
往后的两天,两人就像情期的兔子一样,日日夜夜在床上覆雨翻云。
詹悦不断在她耳边引导她:“没有人会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可以尽情叫出来。叫出来吧。”
于是南月放开喉咙,尽情地泄出之前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
詹悦又说:“把你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不管是什么,我不会笑话你的。”
所以南月抱着她的肩膀,抛开廉耻地喊出心里话:“肏我…好爽…再大力一点…要泄了…又被主人肏到喷水了…师姐…师姐…”
如此纵欲的行为让新入住客栈的旅客以为自己进入了青楼,店小二多次敲门请她们收敛一点,最终都被詹悦用银两打而去。
终于在第二天半夜的时辰里,两人才消停下来。
南月双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詹悦坐在她的大腿上为她推拿。
“嗯…”南月不时出舒服的叹息声。
老实说,忽略詹悦会这里抓一下,那里捏一捏的占便宜行为,她的推拿技术还是相当不错,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她诱惑成功。
推拿完毕后,詹悦侧躺下来,把南月拥入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身体线条来回摸索。南月的脑袋枕在她的胸口上,两人的肉体亲密得像是相恋已久的情人,可是她的心感觉不到一丝悸动。
甚至躺在她身上,脑中想的还是师姐。
她想着师姐在情爱结束后的碎吻,想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神,想着那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轻声细语。每到这种时候她就想要再亲近师姐一点,想要把自己揉进她的身体内,想要在她怀里蜷成一团。
对师姐的思念再度膨胀得难受,南月只能向詹悦求救,毕竟再如何淫邪,她还是一名医师。
她问詹悦为何明明对她没有心动,却还是被诱惑;为何对师姐总是欲求不满。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完南月的述说,詹悦咯咯笑了好一阵子:“依照我的诊断看来,你的内心藏着一头野兽,它想要被驯服,从心底渴望能够归顺于某人。它不讨厌被粗鲁对待,因为这是最简单直接把它驯服的方法。”说着,她就摸到南月的小穴,双指分开唇瓣,沾上还未干透的淫液,缓缓地插进穴中,“但它也喜爱被温柔对待,所以我用刺激的话诱惑它,再用稍微强硬的手法让它乖乖听话,它很容易就屈服在我的身下,连带着你也无法抗拒我的诱惑。”
南月感受到詹悦的手指抽插起来,难耐地开始扭动身躯。
“你早已把心给了你师姐,你认定了她是你的爱人,你的爱人理应也是野兽的主人,它也贪恋你师姐的温柔,被你的师姐折服。可是它始终是一头野兽,没有驯服的过程又如何让它归顺?”
詹悦为了证明自己对她身体的掌控,故意在她体内大肆地搅弄起来,挑起她的情欲后又倏地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淫液沾在她的小腹上,再顺势往上滑去,直至停在胸前:“你师姐给予你无止境的温柔,就像是给它喂食永不断续的白饭,而那驯服的过程就像是衬托的菜和肉;没有一根菜、一片肉的陪衬,白饭再多也是索然无味。于是它吃饱了,却吃得不够爽。可这怎么可以怪师姐呢?毕竟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什么菜,只以为吃饱就好了,心善的主人家当然只能尽力地提供白饭,不想饿着她尊贵的客人。”
詹悦点了点南月的心脏所在之处:“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体内住着这么一只野兽,所以你也不懂得要求师姐去满足它,那头野兽就只能呜咽叫喊,挠着你的心让你难受。”
南月沉默着,那胀满的痛苦消除了一点,像是真的有一头野兽被詹悦的理解给安抚下来。
“可是…”南月的话开了头,却久久没有结尾,詹悦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可是你明白了又如何?你再也不能接近你的师姐了。” 南月没有回话,一刻过后,詹悦感觉到胸口微凉,似有湿润的液体残留。
她把怀里的南月抱得更紧,手掌顺着她的背,轻声诱导:“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可以喂饱你的野兽,又何需你的师姐?”
可是南月心里想的是,失去了白饭,再丰富的菜肉也只能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