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她都跟家里人在聊天,没时间跟傅时闻独处。
其实,她有点话想单独跟傅时闻说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午饭过后午休,两人才有了独处空间。
江竹身上的伤口要上药,有些地方她自己可以够到,有些地方则需要傅时闻来帮忙,她有些害羞,脸蛋红红让傅时闻给她上完了药。
随后,便是把衣服穿上,准备睡觉了。
她抱着傅时闻的腰,说着:&ldo;那些人、说,你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玩物。&rdo;
傅时闻眉眼漏出一丝杀气,大手轻轻在她后背处拍着,问:&ldo;你觉得呢?&rdo;
江竹:&ldo;我觉得、她们、说的、都是、假话。她们、又不、了解你,我知道、你的、心意。&rdo;
傅时闻一直坚定不移的说着喜欢她,他的心从六年前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她也能看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如果只是外人的三言两语就能离析他们的感情,那他们的感情未免太过脆弱。
傅时闻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亲了一下,道:&ldo;知道就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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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一身的伤还没养好,苏漾也不急着让她回医馆学习,而是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养好伤,再去医馆也不迟。
这一养伤,就是大半个月时间,而她跟傅时闻的婚礼,也在魏语娴和傅玄屹的操持下,准备到来。
来到十二月份,天完全冷了下来,但江竹感觉还好,这里没有山上这么冷。
加之傅家的条件,在室内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穿着短袖都可以。
婚礼定在年初,一月一号,新的一年的开端,寓意着从一而终。
这段时间,江竹也变得有些忙碌起来,跟着魏语娴选婚纱选戒指选请柬之类的东西,一点也随意不得,都得认认真真的挑选。
医馆那边,她隔三差五的抽空去上几天,就当是给自己放松放松了。
就在这样的忙碌当中,时间过去得很快,婚礼那天,就这样到来了。
江竹大早上就从床上起来,精神看着有些不佳,这几天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一想到要跟傅时闻举办婚礼,心里就紧张得不行。
她坐在床上打着哈欠,傅时闻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问:&ldo;再睡一会?&rdo;
江竹摇摇头,&ldo;没事,我、可以的。&rdo;
她睡过头了
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来,呆呆的,迟钝。
实在是困,她靠在傅时闻怀里,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思考不了。
傅时闻低头看怀里困顿的人,又在她唇角处轻轻亲上一口,把人又一次放到床上躺下。
&ldo;睡吧,再睡一会。&rdo;他跟着一起躺下,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哄着她睡。
江竹不想再睡的,可实在抵挡不住困意,还没到一分钟时间,就又睡着了,呼吸均匀。
傅时闻看着秒睡的人,怜惜的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小心翼翼的起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