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尖没有支撑点,只能无力的从流理台上滑下,被站起来的陈嘉屹一把揽进怀里。
陈嘉屹啄吻着水央的耳朵,脖子,吮着她红润软乎乎的耳垂。
只低声问怀里毫无力气的人:
“哥哥舔的好还是你那个自慰器好?”
水央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喘息。
“哥哥……好。”
男人笑意更甚,把妹妹像抱婴儿一般环在身上,很满意这个答案,抚着她背的手轻轻安抚着刚刚被自己的手插到高潮的女孩儿。
……
陈嘉屹从主卧里找出来妹妹之前偷偷买的新避孕套,他看了监控,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
男人用膝盖把床头柜的抽屉顶回去,随后抱着妹妹阔步继续回了浴室。
水央刚从高潮的顶端跌落,又被哥哥送进另一波更深的浪潮中。
陈嘉屹将妹妹抵在浅灰色大理石墙面上,他将水央双腿大折起来,从下垮起抱在臂弯,水央骨架很小却个子高挑,被折成波浪形压在怀里,穴口贝肉被迫大敞着。
她肤色太白了,那里的小逼却泛着肉红色,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性器已经失控叫嚣地想往里面顶弄冲撞。
水央也低头分神看着,哥哥让她帮自己把皮带解开,水央的手触碰到冷硬的皮质表面,她手指一动,轻轻将裤链扯下去,性器顶着内裤想蹦出来。
她于是又把哥哥的内裤褪下去一些,释放出里面已经等不及的那物。
赤红色的一长根肉棒从黑色毛里直愣愣立起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微微弯曲。
他怕妹妹疼,先在她的小穴附近慢慢地摩挲着,马眼被水央的淫液浇灌湿润,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时间,亟待一鼓作气往里面冲。
那种略带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水央全身酥麻。
陈嘉屹粗喘着把性器紧贴住妹妹的穴。
他拉妹妹的手抚下去:“你先用手摸摸好不好。” 水央伸手握着肉棒撸动了两下,就看见一大股稠得腻人的清液从龟头上的肉孔中流了出来。
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线条硬朗的脸侧,滴在水央的手背,陈嘉屹被她握着硬根,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将额头抵向妹妹的头。
声音沉哑又带着点自得的嚣张。
“怎么样,够不够你用?”
水央羞红着脸,下身酥痒,被磨得快要受不了,她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嘉屹只挑眉低笑:“叫哥哥,我才进去。”
灼热的呼吸喷在水央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娇喘微微,虎口下意识地握紧,硬邦邦的肉棒被女孩儿骤然力激得兴奋跳动。
水央听罢也很上道,凑在哥哥耳边刻意娇媚婉转地唤了一声:
“哥哥……”
话音刚落,男人的薄唇急不可耐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妹妹,极具侵略性地含咬住她的唇瓣咂吮。
她的声音如同细丝般缠绕,穿透了陈嘉屹的心,妹妹的呼唤就像是对他道貌岸然人格的轻蔑和讽刺,又似乎带着某种隐秘的赞许和邀请。
这让他在自我厌恶的同时,又不禁沉醉于这种即将要干自己亲妹妹的感觉。
他松开她的唇,嘴角一撕扯开包装,将身下的肉棒套上避孕套。
“宝宝,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情动的时候把水央真的当做珍宝,叫起亲昵的称呼来很是自然。在最后关头装模作样象征性征询了一下怀里他‘宝宝’的意见。
他已经浑身紧绷,哪里都硬得疼,自然愿意央着法子哄她。
水央细弱呻吟了两声,颤着胳膊点了点头。
……
男人不再犹豫,直接对准位置开始挺腰往穴里挤压,慢慢缓了两下,闷哼着收紧大腿肌肉,毫不迟疑地将龟头直挺挺往穴口那里面捅。
像是韧剑刺透软锻,倾泄下丝丝缕缕的白线。
虽然水流得够多,润滑足够,但骤然的异物感还是让水央忍不住松开齿关,出阵阵呻吟,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推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