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蹲下身体,替妹妹将脚边的内裤捞起来,手指轻柔抚过她饱满挺翘的臀肉,帮她把遮掩的布料穿了上去。
“央央,不要任性了…你还小…”
他语气悔恨恳切着:
“对不起,是哥哥冲动了。”
……
气氛从暧昧淫糜中骤然冷了下来。
水央都做到这个份儿上,她又羞愤又生气。 她伸手大力推开男人,身上布满红痕,她指着陈嘉屹矗立着的性器,细眉拧起,疾言厉色质问道:
“为什么!”
水央清稚渴求的眼中带着不解的难堪,她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哥哥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
过去,哥哥的心如同深潭一般,他仿佛天生就习惯于保持距离,从高处俯瞰着她,带着一种审视者的姿态,似乎想要扭正她骨子里的不驯。
如今呢,两个人衣服都脱成这样,他竟然还是这么冷静克制!?
陈嘉屹略显狼狈,他垂眸不语,隽逸的脸上仍有沉沦的余韵,还泛着深深的自省。
水央突然就有些无语地崩溃了,整个人环抱着蹲在地上,破碎的目光炯炯地看向陈嘉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我坐到你身上是吗,让我扶着你强迫你,插进去是吗?!”
……
“哥哥,疼疼我吧……”
她脆弱的颤音在寂静的卧室中响起。 「今天是我的生日。」
水央想着,陷入了回忆。
如同一年多以前的那个周日,陈嘉屹即将准备出国,他毫不留情的背影转身走向车门,同一道锋利的刀刃般斩破兄妹间习惯性的亲昵。
还在读高一的水央冲过去,她泪眼滂沱看向陈嘉屹,不舍又决绝地央求:
“哥哥,带我走吧。”
带我逃离这里,没有亲情,没有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
没有陈嘉屹,她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些凄清冷寂的日日夜夜。
他就像今天这样,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一堵高高筑起来的墙,将她的希望隔绝在外。
“央央,不要任性,乖乖等哥哥回来。”
“央央,不要任性了,你还小。”
水央从小到大听到无数次陈嘉屹对她的管教。
她如同被冻结的湖面,也裂开了无数的缝隙。
在和哥哥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垒中,少女压抑着泪水,努力模仿哥哥做一位博弈的棋手,一步步地进攻对方的营寨,每一次胜利都像是在对手的城防上刻下了自己的印记。
但那胜利果实始终高悬枝头,让她遥不可及。
她想问,这真的是只有她的错吗?当乱伦与背德的阴影同样洒在了兄妹二人身上。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她来承担这个“任性”的标签。
……
两人相顾沉默,陈嘉屹良久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蹲下身体,单膝跪在地板上,抚着妹妹纤长的白腿,像是准备在公主华丽裙袍边服务的骑士长。
“哥哥用嘴帮你好不好,会舒服一点。”
他还是没办法毫无顾忌和亲妹妹做到最后一步,那对之后长大后悔了的妹妹该是怎样的心理创伤。
可他的公主骄傲依旧,身下仍有他一手造成的水痕从裙摆下渗出。她冷酷的眼神灿若寒星,扫向他时声音中带着轻蔑的冷笑。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划破了卧室的沉寂,她冷漠抛掷开他抚向她皮肤的手。
“不要再道貌岸然地用这种施舍的语气跟我讲话了。”
“你真是虚伪至极,哥哥。”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不屑,仿佛在宣告着某种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