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清从韩时遇手里接过花灯,琉璃灯光映落在她白皙秀丽的脸上,将她的脸颊一层层染红,羞意和情意将她的脸颊点?染得比桃花还要娇艳,将她的双眸点?染得比天上的星辰还要动人。
“谢谢夫君。”
她的声音柔得像潺潺的流水,就这样流进了韩时遇的心?里。
帮文秀清拿到了七宝琉璃灯之后,又帮韩时萱拿到了她喜欢的兔子灯,文秀月就惨一些,文秀庭技不如人,并没有帮文秀月拿到莲花灯,莲花灯被别人赢走了,文秀月气?得直跺脚。
“你?怎么这么笨?!”文秀月嗔怪道。
文秀庭很不好意思,“那谜题太难了。要不然我帮拿另外一盏灯?”
“行吧。”文秀月也只好认了,最后文秀庭给她赢了一盏远远不及她之前想?要的莲花灯的花灯,她嘴里抱怨笨弟弟,手里却拿得稳稳的,就连唇角都翘了起来。
显然虽然花灯不如预想?的好,但她也很珍惜弟弟给她赢回来的花灯。
一行人继续往前,忽地一阵人潮涌动,文秀清被人挤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幸好韩时遇及时的将她扶住,后来汹涌的人流从两?人身?边挤过,韩时遇为了将文秀清护住,便将她圈在怀里,等?到人流平息,他们才察觉到彼此间的亲密,不由得都红了脸。
也不知道是月色也太美,还是灯火太过绚烂,放开人后,韩时遇自然而然的牵上了文秀清的手。
文秀清侧头看了看身?边高大英俊的男人,眼里柔情如水,幸福如蜜。
只愿这一刻,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直到天荒地老?。
62
这一晚的月色太美,气氛太好,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最终跨越了?那道界限,成为了?彼此最亲密的人?。
完事后,韩时遇下床穿衣打来热水,将两人?的身子清洗干净,又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这才?重又躺回到床上,韩时遇犹豫了?一下,伸手将文秀清揽到怀里,轻声说:“不早了?,睡吧。”
“嗯。”文秀清红着?脸应。
许是刚刚有过亲密的关系,两人?的感觉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的牵动?心?绪。
文秀清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韩时遇的腰,轻声说:“夫君,我喜欢你。”
喜欢他?的英俊贵气,喜欢他?的温柔体贴,也?喜欢他?的强壮有力。
他?所有的一切,都叫文秀清满心?欢喜。
她知道,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说出来,那太不自重了?。
可还是忍不住。
但说出来后,她又忍不住忐忑不安。
她仰起头;“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怎么会?”韩时遇还没从文秀清的表白中回过神,听闻这话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我明明早就已经有丈夫,可我居然不爱自己的丈夫,却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文秀清越说越觉得沮丧:“我就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我水性杨花。”
韩时遇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文秀清居然不爱原身?
她爱的是自己?
不得不说,韩时遇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愉悦。
当然,他?也?并非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会要求自己的妻子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接受文秀清了?。
只是文秀清的表白来得突如其来,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高兴。
或许是,不知不觉间,他?也?对?文秀清产生了?一些?占有欲吧。
想到这里,韩时遇便说:“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岂不是也?是个侵占别人?妻子的混蛋?”
“才?不是。”文秀清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胡说。”
韩时遇望着?她笑了?笑,拉开她的手,“那你也?别多想。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不是吗?如果你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你就当自己是二嫁好了?。不过这样说的话,我倒是欠了?你一个婚礼。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补给你。”
文秀清听他?这么说,心?倒是安了?许多,问?:“那你不嫌弃我是二嫁的吗?”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韩时遇笑道:“在我们那个世界,男女在结婚前?可以先谈恋爱,如果谈着?谈着?觉得不合适,可以分了?再找一个,有的人?在结婚之前?谈好几个呢。就算是结婚了?,如果两个人?感情破裂过不下去了?,离婚再找一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们这情况真不算什么。”
文秀清撑大?眼睛:“你们那个世界还可以这样的?那大?家都不说他?们吗?”
“这有什么好说的?”韩时遇笑道:“当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思想自然而然就会开放,如今大?家都觉得应该避讳不谈的东西,都不再是禁忌。”
“就像贞洁吗?”文秀清不解:“但如果大?家都不在乎贞洁,岂不是乱了?套了??”
“怎么会呢?”韩时遇道;“虽然大?家都不再在乎贞洁了?,但也?不会真的就都乱来的,毕竟还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呢。”
文秀清听得如同天书,只觉得仿佛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她面前?打开。
“你能跟我说说你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吗?”文秀清问?。
其实她早就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他?这样优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