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们也知道计划出了问题,正在想如何去补救,却没想到被赶来的陈家洛打断了。”
颙琰强压心下慌乱,“那我们要如何?明日不去了吗?”
鄂尔多垂眸想了想,“那人计划这么久,定不会如此简单就放弃,我们下不下去都一样的,下去还有一线生机。”
“那通道在哪?”
颙琰想了想,“副墓室的棺材后面,移开就能看见,出处是湖里。”
鄂尔多点点头,“我们明日下去。”
待二人回到自己马车后,鄂尔多将帘子拉好,从侧座下掏出了燧手枪。
“陵墓内藏不了太多,估摸是几名武功高强的高手。”
胜衣还是很担忧,感觉心要跳出来了,她蹲在了角落,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些。
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蹲着?”
胜衣看了他一眼,“我很紧张,很担忧,蹲着好受一些。”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怕什么。”
他压低声音,“大不了我们把皇上抛下就是了。”
胜衣十分无奈,“那样我们会有更多的麻烦。”
“不过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鄂尔多垂眸对她笑着,“我一想到死的话会和你死在一起,我就很兴奋。”
胜衣表情很复杂,“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别想着死不死。”
“那要是我先死了怎么办?”
鄂尔多捏捏她的脸,“当然是自戕,然后紧紧抱着你的尸体和你死在一起。”
他咽了口口水,想到会和她死在一起,自己的心就十分兴奋。
胜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你刚刚要亲我然后又停下了,现在谈完了,该亲回来了。”
“我都准备伸舌头了,没想到你只是想支开砚耳。”
胜衣好像看见鬼一样,“你疯了?有人在你还准备伸舌头?”
鄂尔多不怀好意的笑着,“那又如何?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一旁的男子不以为意,“又想不出解决方法,要么逃要么面对。”
他说的也是,她在着急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便又坐了回去。
一行人各怀心事,在清晨往裕陵内院出。
穿过道道陵门及桥梁,缓慢往前踱步走着。
身后的棺材已经臭了,饶是封的再好,臭味也丝丝点点从中飘散出。
胜衣一边在路上走,一边打量着四周,这附近全是树,藏人简直轻而易举。
方才他们在大门路过了一处湖泊,那应当就是永珹说的出口。
她强压心中慌乱,面不改色的跟在鄂尔多后边,他如今使不出内力,胜衣很担心他。
最前的鄂尔多望着漆黑的入口,然后转过身。
“除了皇子公主,剩下属相为鸡、龙、马、鼠;日主天干属木,属火的;八字偏弱,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只要符合一项,门口等待。”
这一下哗啦啦出来不少人,鄂尔多看了看,便转身带着人一同下了地宫台阶。
这一路阴森森的,周围的壁画上全是石刻的浮雕。
有佛像,有佛咒,还有从西洋传来的一些花纹图案,十分壮观。
穿过四道石门来到了主墓室,侍卫将棺材放在正中央,太监们在前面祭台上摆放祭品。
站在前面的人都退到后面,颙琰则站到了最前,开始领着身后的人祭拜。
胜衣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墓室十分空旷,有个响声就能一清二楚。
颙琰正朗着念悼,身后传来极轻的几声轻功,几人立马转过身应对。
鄂尔多使不出内力,但他会武,那几名刺客度极快,他便先掏出剑与几名刺客打斗。
一旁的大将军等人也拔剑而上,胜衣在一旁观察着,这几名刺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昨天那些不是一个档次。 若是强打,加上她的话也能打,但很难缠,估计要打好几个时辰,怕是最后会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