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从桌上拿过她的小衣塞着她的嘴,压着她的双手,一边喘息一边说着:“你怕什么?她们谁不知道你我?”
胜衣看着那门缝,此刻若是谁随便一扒开点看看,就能看到她被鄂尔多压在桌上的活春宫,她心里十分害怕,便不安分的扭着头动身子。
鄂尔多猛的拔出,拿着她脱下的里衣,一把抱着她到床上,又将她的双手绑住,省的乱动。
一个月没做,他甚至憋着没有自渎,就想着下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做到底。
他将胜衣的双腿放在肩上,丝毫不温柔的大力拍撞,方才他已泄了一次,此刻便更为敏感。
鄂尔多的喘息声有些大,他紧紧闭着眼,好似十分难以忍耐。
做着做着,他才想起自己衣服没脱,便放慢了动作脱衣服。
他睁开眼时,现胜衣嘴中的还有布团,便连忙给她拿出,又将她手上解开,才现她晕过去了。
看着她的睡颜,一种诡异的兴奋正慢慢芽。
她这些日对自己的冷淡,犹如四面天音一般在脑海中回响。
“你很憋就去找别人啊,别麻烦我行不行?”
“我本没想和你纠缠在一起的,是你揪着我。”
“这么多人你不要拉着我!”
“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又没让你来找我。”
“那你就别来找我啊。”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来烦我?”
鄂尔多越想越生气,不知道在她体内泄了多少。
直到天色渐渐变亮,鄂尔多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了。
胜衣醒来时天色已经快黑了,鄂尔多正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的很熟,他的阳根还在她体内。
她往前抬起身,可此时水已经干了,退出时痛的要死。
没有水的润滑还不好退,里面紧紧缠着他的阳根。
她用手将他的阳根往外拽,他的阳根却慢慢变硬了起来,撑的她下身极其刺痛,几乎是咬着牙的。
胜衣坐起身,鄂尔多的阳根长,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顶的她不仅小腹内胞宫疼,两瓣软肉更是肿了起来,里侧的嫩肉又疼又红的不行。
她颤颤巍巍给自己穿上里衣,想站起身,却疼的根本站不起来。
鄂尔多被下身感觉弄醒了,见她坐在床边,便穿上里衣问她,“怎么了?”
胜衣扶着床边,“我有点站不起来,你扶我一把。”
鄂尔多扶着她,胜衣刚一站起身就立马又坐在了床上,她紧紧蹩着眉,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下身犹如吞了许多刀片一般,简直和初夜时一样疼,可初夜是疼一瞬,此刻是一直那么疼。
“你做了多久,我特别特别疼,你知不知道是会疼的?”
鄂尔多半跪在她腿边,“对不起,我…。。我此刻说什么都没用,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好些?”
胜衣抬眸看着他,“等我好了再收拾你,你去帮我叫下秋雨。”
“再帮我看一下嘉贵妃的情况。”
这貌似是她第一次主动请求鄂尔多帮她办事,想来都是那花魁的话,让她顿悟了。
没必要羞于开口,他能做的事就让他去好了。
他点头说好,连忙穿上外衣,叫了秋雨她们进去。
鄂尔多站在她身边,“我现在去了,晚一会我来找你。”
“嗯。”
胜衣洗漱沐浴好后,沉贵妃来了。
小鸟扶着胜衣强站起身,坐在桌前。
胜衣抬眸看着她:“若是来打我的就收手吧,过两天再打,我此刻身体不舒服。”
沉贵妃来到她面前,“听说你昨天将嘉贵妃吓傻了,我来看看你。”
她吸了一口气,“帮你把仇人搞掉了,你很开心吧。”
沉贵妃上下打量着她:“不用说话这么刺,上次你说的话,我都听了。”
“我是真心实意来看你,不是因为嘉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