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着。”他转身又出去。
鄂尔多盯着一旁的男子,“你还没汇报,她去做了什么。”
那男子行着礼,“公主一连几日都去点了女花魁,跟通判的姨娘一起,且每次点的都不同,但都指明了不需太漂亮,会勾人就行。”
“属下隔着窗子看不清,房间隔音太好,属下在隔壁也听不见离开说什么,但根据模糊的影子,应是花魁在给她二人讲些什么。”
鄂尔多皱着眉头,“哪位姨娘?”
“住在后院的那位。”
鄂尔多想了想,应是那天在修花的,但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见她。
通判身旁坐着好几位姨娘,却没有她的印象。
胜衣还抱着腿坐在池子里,见到来人,她淡淡问了一句:“如何?”
鄂尔多还是很生气,他脱光衣服,坐到了她旁边,“我已知道你的动机,你是想帮那位不受宠的姨娘?”
她点了点头,“对,但是你不要将此事告诉通判。”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我说那个作何?你以后也不要再去了,那种地方去多了不好。”
胜衣面色淡然的回过头,“那你以后也不要派人跟着我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仇家。”
鄂尔多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不会答应的。
胜衣又说道:“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和我在一起,以为我是你?裤裆别在脑门上?”
他被这话噎到了,“我…。。我那是对你。”
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那名逃犯如今就在附近,我抓了他的家人,我怕他以此记恨,来对你下手。”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他武功很高强?” 鄂尔多点点头,又坐的离她近了些,“嗯,朝廷追了多年都没追到,他杀了不少官员,皇上才派了我,我和他交过几次手,此人武功一般,但轻功好,回回都逃了出去。”
“我抓了他的家人关在别院,且他已看清我的脸,我怕他对你报复,才派人跟着你。”
胜衣回过眸,“原来是这样,皇上怎么什么烂摊子都交给你,他杀了那么多人,你…。。你有信心吗?”
鄂尔多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处理此等棘手事的,他的武功杀不了我,顶多让我受伤。”
胜衣依旧蹩着眉,杀了许多前去的官员,说明此人一定难缠无比。
“那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去追他?”
鄂尔多看着她,“他中了我一枪却还不往外逃,一直在四处徘徊,我观他应是顾及家人,想着给他个机会。”
“横竖他中了枪跑不出城,我在全城医馆都埋了人,城门也布人紧密查看,且城周无山,净是平原,他若敢跑定会被人现。”
“就算他和我当初一样遇见你,也是难了,他的画像张贴在四处,谁收留他或是知情不报,直接就地屠满门。”
“没有药,没人收留,跑不出去,已是死局。”
“他若自己投网,我还能让他死前和家人吃顿饭。”
胜衣点点头,“不错不错,怪不得你的威名振,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办事百漏一密的官员太不同了。”
鄂尔多摸摸她的头,他莫名的有些开心,似有种满足感,“那也是因为遇见你,否则我如今就是冤魂了。”
她笑了笑,“还好你不是冤魂,否则我要被缠上了,我去叫人给你换水。”说罢便要起身。
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老是急着走?”他扒开胜衣胸前的腿,不由得蹩眉。
“这也是那姨娘在你身上练的吧?”鄂尔多用手舀水,在她胸前洗着。
胜衣没阻拦他,待他洗好后才开口:“你好了吧?那我起来了。”
鄂尔多皱着眉,“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触的太紧密。”
她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洗吧。”
胜衣叫人给他换了水,自己正坐在桌前擦头。
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是不是在青楼听荤诗听多了。
方才鄂尔多给她洗的时候,她没阻拦,是因为她竟希望他能多摸摸…。。她想和他多接触。
莫非她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跟鄂尔多做的前几次明明都是疼的,恨不得他快点结束。
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莫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