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笑着看她:“你说的那个人名是谁?我听不懂,你没教过我,是鄂尔多的意思。”
……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拉着她的手,“从你们进殿我就在看你们,你那舅舅环视了一圈,看到我就立马把眼神收回了。”
“我感到有异,便仔细看着你二人的嘴型,很容易就看出来了,且你身后的嬷嬷是我的人,她也在看你们,我和她一对,便对出了你们的话。”
此时秋雨和冬月端着膳食,正在桌上布着菜,二人布完便自觉的退出殿门。
鄂尔多看着桌上的御粥,“你住的那间客栈是我的,你下去吃饭时,没觉你喝的那碗粥乃是你在宫中常喝的么?”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碎银块,放在她里兜内。
“这是你在客栈付的银子,我一直给你保存着。”
“我昨日让人翻了你的渣斗,却什么都没翻出来,只在你窗外的巷子里翻出几片带血的碎布,被狗啃的很厉害。”
胜衣垂着眸,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惊恐。
鄂尔多眼中隐着怒气,“你知不知道月乌不在乎亲理伦纲,舅舅也可以和侄女通婚,更何况他还不是你的亲舅舅。”
她有些诧异,抬眸打量着鄂尔多,“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还有你为什么要查我的这些?”
胜衣不觉得可怕,鄂尔多能坐上正一品大臣,且还是皇上的亲信,眼线遍布很正常。他本来就喜欢背地里玩阴的,她早就习惯了。
她直接拿起筷子夹菜,“我看你还是太闲了,关注我干嘛?我又不给你钱,搞得跟我怎么你一样。”
他哼了一声,“还不是怕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你把我的心拿走了,一点都不担心我会不会难受。”
正在夹菜的人闻言,手顿了一下,“你赶紧吃你的吧,我有你一个就够呛了,还再来一个。”
鄂尔多上下打量着她,面上还有些不满,“最好是这样,否则我就把你吃了。”
“你们那日说了我什么?”
她懒懒夹着菜,“没说什么,全是夸你的,你赶紧吃吧,一会都凉了。”
鄂尔多没好气的说着:“不行,你必须把你们说了什么告诉我。”
胜衣看都不想看他,“舅舅知道我和你的事,他说你长的英俊潇洒,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她又顿了一下,似是在想词语,“还说你英姿飒爽,飒爽英姿。”
鄂尔多被她噎到了。
她又补充道:“你快点吃吧,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再说我哪有那么饥不择食,舅舅比我大七岁,我可不喜欢老男人。”
“你比我大两岁,你也是个老男人。”
鄂尔多很惊讶,“你说什么?我是老男人?” 胜衣淡淡的开口,“快点吃吧,再不吃牙掉了。”
鄂尔多忍俊不禁,“你怎么这么有意思?”说罢便拿起筷子同她一起吃饭。
二人吃完后,秋雨在外通报,“公主,月乌使者来见您。”
胜衣转头对鄂尔多说道:“你先躲在屏风后。”
谁知他却脸色冷冷的,“我不要,反正你们说月乌话,我又听不懂。”
她只好起身开门,法提见到鄂尔多也很是惊讶,胜衣先一步开口:“我们说月乌话,他听不懂的。”
法提看了一眼鄂尔多,便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如何了?”
胜衣对他笑笑,“我没事了,对了,你来找我为了何事?”
法提说道:“我看看你的身体如何,刚刚我去了姐姐那里,她面色还是不太好,你们这几天尽量不要再见面了,姐姐这件事做的实在过分。”
她垂着眸,“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法提犹豫着开口:“鄂尔多不会对你如何吧?”
她笑着摇摇头,“他想对我有什么早就有了,我没事的。”
待法提走后,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
胜衣转头看了眼鄂尔多,“你想问我们说了什么?我们说的沉贵妃的事,但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我现在说起会生气,等我身体好了再告诉你。”
鄂尔多对她笑着,“好,你现在好好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