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则成没说话,僵硬地点了点头。
傍晚,你没去姜家吃丧饭,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向姜临之解释后就一直在酒店里睡觉。你不是故意撒谎的。毕竟,你要去机场赶那一趟凌晨的国际航班。
临近八点,窗外的雨还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忽然,房门被敲响。你以为是外卖送来了,随口喊道:“外卖放门口就好,谢谢。”
“是我。”姜则成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皱着眉翻身起床,随手扯下手腕上的头绳扎了头,脸色看起来有些烦燥。
你打开门一看,姜则成浑身湿透,急促地喘息着。淋湿的白色衬衫黏着皮肤,暴露出姣好的身材。
“你这是做什么?”
进门后,他没急着说话,眼光越过你肩膀,停留在那个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你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的行李箱,为自己隐瞒归程而感到一些心虚。
“你这次又要躲多久?”他忽然攥住你的手臂,皮肤烫,像是要把你的血肉骨骼都温吞地烧灼掉。
你本来就只是回国参加葬礼的。葬礼结束了,你就该回去。
想到这,你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使劲掰他的手,红唇翩跹开合:“我是回家,不是躲。” 你七岁就改姓江,已经不是姜家人了。换言之,林南市的姜家不是你的家。
“别这样,雪琳。”他一把抓着你往自己怀里推,抱你的力气大得就要捏碎你的肩胛骨。
“放开!”你在他腰间又推又掐,挣扎得气喘吁吁。
姜则成皱眉忍痛,姿态卑微,声音有些哽咽:“别走,别让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去,像那个夏天一样,好不好?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
呵,那个夏天?你甚至不敢回头凝视它。每每回忆起它,你心里的海潮便会异常翻涌。它似乎是你最不堪的记忆,哪怕它也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
但对姜则成来说,那个夏天永远不会过去。哪怕是苦涩的,他也想一直停留在那个夏天。因为那里面起码有你,而不像这空荡的七年。你不给他半分爱意就算了,关于你的零碎消息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他就像一条被你戏弄又被你抛弃的狗,见了你又开始摇尾乞怜。
“你做梦。”冷酷的话从你唇间吐出,化作一把利刃,残忍地刺入他这颗为你滚烫跳动的心脏。
他想是被抽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抱着你的双手从肩上猝然滑落。
你依然面若冰霜,未有半分消融的迹象。
姜则成嗤嗤地笑着,重新看向你的眼眸中闪着危险决绝的亮光,“我非留你不可。”
你转身就要往门外跑。但你近在咫尺,他不可能放过你。
“姜则成!放开!”你被他拦腰抱起。
乱舞胡踢的手脚也只存在了片刻。姜则成一下子把你扔到了软床上。
沉重的男人躯体随之压来。
“混蛋!混蛋!”你还在挣扎,姜则成已经不管不顾地扯破了你的裙子。
嘶拉嘶拉——布料撕裂的声音是如此刺耳。
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姜则成的面前。他已经七年没碰过你了,平时的泄欲只能靠着那几段日益模糊错乱的床上记忆。
眼前这副场景更是让情欲疯狂泛涌。
他将你的双腿狠狠地折了上来,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便凶猛地捅了进去。
你本来还想拿指甲去抓他、恼他,可阴道被侵犯撕裂的剧痛让你眼泪直落,“呜…混蛋…呜呜…”
若是之前,你的眼泪还能让他心软。可是今夜不同以往,他的情欲夹杂着怒意与不甘,变本加厉如海啸般要摧毁你。
坚硬热烫的阴茎一遍遍地在又紧又热的逼穴内进出,快、狠戾,没留给你一点缓冲适应的时间。
“嘶……躲啊!你还能躲哪去!”
姜则成用力拍打着你白嫩的翘臀,令你又羞又恼,满脸都涨得通红。
被撞得头晕,你只好双手攥紧床单,对着他破口大骂:“啊…混蛋…畜牲…你去死、去死…奶奶才下葬啊…你个死杂种…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爽啊?要死也死要把骚逼插爽了再死!”
你的甬道异常的紧致干涩,姜则成不得不使上蛮力挺腰去撞。
“呜…我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啊…”你的痛苦呻吟让姜则成得到强烈的虐躏快感,他不断地狠撞着娇嫩又可怜的腿心,硕大阴囊把阴唇拍得又红又肿。
粗长性器一次次顶入,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也被颠得上上下下,惹得姜则成口干舌燥。他低头将艳红的乳珠含进嘴里,或大力嘬吸,或泄般地噬咬,留下点点受虐的红痕。
“啊啊…别咬、别咬…我受不了…嗯…”你怀疑他要把你的奶尖给咬下来。 你越不让他咬,他偏要咬。把这边乳珠咬得红肿不堪后又去折磨另一边的。哪怕你已经伸手去揪他的头,他也没停下。
“呜呜…轻些、你轻些…求你…呜…”
他不止不轻,还更恶劣,让上下牙齿衔着娇嫩奶尖,故意借着操逼的力道来咬,把痛与爽全都倾倒给你。
“啊啊…不要、咬…混蛋混蛋…!”你受不住地直推他的头,却没什么用。
姜则成只会一次次地撞到逼穴的深处,有时撞到最顶处还刻意停了一会,感受着软肉的热情吸吮,再盘腰而动,狠狠磨了几圈宫颈。
“啊啊…不要…痛…”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你收紧了小腹,企图让他停下来,甚至抽出去。
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