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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低下去,某个词汇被天龙含糊地带了过去,只是这段浑浊喑哑的语气也足以让她听懂其中语意,“亲我。”

  疯狗!

  天龙放慢摆腰的节奏,台面的釉冰凉而光滑,她被仰面放倒在手术台的这端,仿佛一尾抽了筋的龙,伏法受诛般地蜷伏在禁卒的屠宰场里。

  釉漆渐渐与人体同温,她完全掩不住那些飞浮的呻吟,下身几乎是在拧、绞、吞,一滴汗水从他掀起的睫毛间落下来,烧在她粉红的肩口,像是就此融进一颗澄澈的蜡泪。

  “辛夷……”

  她被顶得了昏,只顾很小声地叫唤。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相似的共通点,比如,嘴唇相连的温度。

  他顿了顿,从她脖颈的一侧亲下去,这力度必然与磨牙吮血相同。牙与舌抵着饱满的肉与脂肪,于旱世渴求露水般地舔舐,性器勾着淫肉往外拉扯,重重擦过水涔涔的膣腔,又在转瞬间不计后果地撞进去,而其中定然带有将她抽筋拔骨的决心。

  她彻底走投无路,只能痛苦又快乐地尖叫,浑身都在抖,仿佛骤然遭受电击那般搐缩,过分湿润的肉花痉挛过后淋出小缕的淫液。

  这时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湿了水的白棉花。  ……他爹的,这狗疯子比辛夷还过分?!啊?!

  “我喜欢你这样叫,”天龙语气和缓地解释,“让人很想……”

  又是被半吞半吐地带过,她被干得混混沌沌,仅有的一点心眼儿也被用来咒骂天龙。

  避害趋利的天性养肥了胆子,她翻过身就想跳下手术台,被人拽着脚腕拖回去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天旋地转——

  天龙扶住她的腰,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性器捣开那口湿润的肉隙,与拼命吸气的啜泣声同时贯进去,利刃般破开她这身负隅顽抗的骨气。

  海啸般汹涌暴烈的快感从尾椎如同狂火直抵颈椎,一颗钉、两颗钉,将她贯穿在这面被无影灯照得银亮的手术台上。

  一时间很安静。雪白的碘钨灯下,逐步上升的黑暗慢慢吞没了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气泡似的、快诞生又快破裂的喘息声,几乎要融化在阴影里。

  她撑不开那对瘫软的肩胛骨,潮湿的黑如同绸缎编织的溪流。

  于是她将脸埋在头里,迟迟才感觉到脸颊两侧有冰凉的液体,如果不是有天龙扶住她的腰,恐怕会就这样失神地瘫倒下去。

  “两根也可以么?”天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眉头松开了点,“你会很快乐的。”

  看似和她商量得有来有往,实际上从没有她说不的权力。

  她抽噎着,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听音节的起伏,应该又是骂人的词汇,不过这次更上一层楼。

  天龙心安理得地照单全收,比她更恶毒的也不是没听过,可是这次她看起来真的吓坏了,“天龙我*你*……不要不要,不要!”

  过了好半晌,天龙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真不要?”

  “不要……”她呜咽着求饶,直起身伸手过去,扯他袖子撒娇,“哥哥…哥哥,天龙,不要这么对我。”

  这话显然在故意讨巧,可谁叫其他人就吃这套呢?

  他露出一个讶然的微笑,“你也会这么叫他么?”

  “不、不,”她心跳得厉害,难得急中生智,顺着天龙的话往下说,“……我只叫你哥哥。”

  效果显而易见,相当受用。

  “是么。”天龙似乎信以为真,蛇兽轻颤的尾巴严丝合缝地缠上来,绕过面前这副不住瑟缩的肩膀,单单留出供人呼吸的空隙。

  甜言蜜语来之不易,便是谎言也弥足珍贵,他托住她不肯配合的下颌,抬起来便要接吻,不想她偏要泄愤似的咬住蛇兽情躁期间颤悠乱抖的尾尖,好似还没吃够洞窟里的教训。

  他有一瞬息的停顿,然后闷声笑,指尖从她嘴唇翕张的缝隙里探进去,“真是好孩子。”

  ——辛夷踏进房间时,捏断了手里攥着的颈椎:这具年轻兽人的身体早在十分钟前便已经碎成了半截,至于椎骨的碎裂,不过是一次更深的碾碎。

  天龙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有何种意外,而她,甚至没能在高潮中察觉第三者的到来——

  在这组不明不白的关系谱图里,他们是多么不清不楚、语焉不详,天龙和辛夷早早心领神会,此后他们势必不再如陌路般生疏。

  性的联结并不坚固,天龙明白,他和她的联系更是脆弱得一碰就碎。

  不过即使结局注定可悲,即使辛夷狂怒得马上就要咬断他的头颅,天龙依旧表现得雍容大度,“真沉不住气。”

  他抛出饱含轻蔑的评价,然后伏在她耳边说,“你看,”天龙扶正她的面庞,仿佛很平常地看过去,“这是什么?”

  她看见了,却以为还在做梦,“……辛夷?”

  等辛夷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  辛夷说,“我在。”

  他和天龙相交的视线在空气中擦肩掠过,相继落在背道而驰的远点。

  实际上的辛夷远不如表面这样镇定,他在浮想中不断构拟着即将上演的景貌,设想应该如何缠上天龙不设防的七寸,如何以毒牙咬断、以绞刑碾碎,以至于在她面前展现出了一种过度残酷的冷漠,宛如火山喷的前夜——

  等到了构思酷刑的尾端,辛夷先是伸出手,又忽而愕然而无措地停在半空:她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从他的角度往下去,只能看见她隼羽般乌黑的睫毛。

  或许是出于某种曲折的思量,亦或是分离焦虑般忧悒的思念在作祟,她来不及辩解,只是下意识牵住辛夷的小指,然后将整只手拖抱进怀里,埋在上面用力蹭了蹭,声音也被压得闷闷的,“我想你了。”

  辛夷僵硬得抽不出手,“……”

  天龙抿平了嘴角,直直看了半晌,到底还是暧昧不明地呵了一声,“还要打么?”

  “她已经……”

  辛夷视线冰冷地望过去,想看天龙还要耍什么花样,直到他的眼神在抽泣声中慢慢变化。

  黑蟒带血的尾尖颤抖着缠上她纤细的手腕,慢慢拧紧了,天龙则在这稍显怪异的况味里从容抬手,淫液在指尖拉开一条透明而黏腻的线,他轻柔地接上未尽之语:

  “……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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