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阴茎,在她快地耸动下整根没入而又几乎完全抽出,透明的爱液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缓缓流出来。 他目光深邃,表情却不由自主地受到性快感的支配。
她逐渐加快了动作。
似乎身体的一切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
消毒水中掺杂着暧昧的气息。
“啪叽”“啪叽”的水声在耳边不间断地响。
汗液顺着额头流到脖颈,从胸前或者后背划过,产生一丝痒意,最后和下身的体液混杂在一起。
和她交媾的这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他变成一个足以使她愉悦的性器官,足以取悦她自己的工具。
不,也许也是有意义的。
例如听他说荤话、动情地呻吟,打碎他的理性,剥光他的冷静,用舌尖拭去微涩的生理泪水,在他唇上留下一个牙印。
每一种颠覆他往日形象的体验,都会让她格外沉迷。
他的表情一变再变,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坏心思地故意收缩阴道。
他闷哼一声,手上下意识用力,连呼吸都停滞了,眼角微红,有点狼狈。
她又是狠狠地进出了几次,忽然毫无征兆地停下来。
“唔——”
医生以为她没了力气,下意识地想要抱起她继续,却被她用膝盖压住了腿。
“这根坏棒子怎么这么贪吃,非要往我身体里钻,嗯?”
“是不是快到了,想不想要?”
她使坏,慢悠悠地厮磨着,尽可能地保持着一丝快感,却根本不够射精。
他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
“想要。”
“求我。”
“求你,给我,让我射。”
他十分配合,声音低沉嘶哑,眼中水光潋滟。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重新恢复了抽插的频率,时不时刻意夹紧,观察着他的反应,判断着他的状态。
在疯狂的交欢中,她划破了他的肩膀,他在她的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指痕。
她的阈值被快感冲破,趴在他肩膀上呜咽,他不再忍耐,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注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