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方在床上伺候人很有一套,秦元被他捏的舒服至极,懒懒地跟他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你别总拿我书,我都没拿过你东西。”
“心虚什么,就在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秦方起身坐着,将她翻了个身,继续按摩腰背和肩膀。
“我有什么好心虚呀……”皮肉在他手里被揉捏地绵绵软软的,秦元舒服到不想开口,随口应付了一下。
秦方撇了一眼床头的书皮,回想着里面简直十八禁的内容,声音带上了控诉:“你到底有多少个笔名。怎么什么都写?”
“没数过……艺术,你懂吗,人体艺术也是艺术的一种。”秦元挥挥手,不欲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
秦方埋头在她腰窝里,从上到下轻舔,声音闷闷地:“马上就懂了。”
微硬的梢扫在腰背光滑的皮肤上,微痒酥麻,加上舌头湿热柔软的触感,秦元感觉腰窝一麻,身体又变得软塌塌的。
秦元由趴着变为转头,斜睨了他一眼:“没力气,做不动了。”
从颁奖典礼早早起床美容化妆到现在即将破晓,她只在车上躺在秦方怀里睡了一小会儿。
秦方的舔弄转移到了肩头,拉着她手抚摸自己重新粗硬的分身,声音带着浓浓哀怨和不满:“才两次。”
他用这样祈求的语气表达欲求不满,秦元总会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心软了。
软软的身体在秦方的支撑下坐了起来,秦方长腿盘坐,扶着她跨坐在自己腿胯之间,“坐上来,抱紧我。”
刚被充分开过的小。穴还敞开着,秦方将肉物一寸寸重新挤进了熟悉的甬道,才一会儿的功夫,穴内湿软着但又变得阻力十足。
被紧密包裹的滋味从腰椎闪电般酥麻到后脑,秦方按住秦元光滑的后背来回抚摸,缓解破开身体时生理性的紧张。
秦元像个没骨头的面人似的挂在他身上,手臂虚虚挂在他肩上,双腿在他身后要盘不盘地垂放在床上。
整根没入时,秦方出一阵喟叹,秦元控制不住抖了抖身体,小。穴开始自动缴吸。
双手揽住固定好她的腰,秦方开始小幅度抽送,坐着的体位会送到斜上方的地方,秦元半睁着眼睛体会到了和刚才大开大合不一样的滋味。
短距离的抽插对身体控制力要求极高,秦方腰腹锻炼的很精壮,爆力十足。
一下重重捣进去,又急撤离,在身体还没感受到空虚时再一次重重冲击进深处,节奏和力度掌控得无愧他天才之名。
每一个毛孔都在性和爱的滋润下张开,不知肏了多久,身体感受到了体内射出的一股热流。
酣畅淋漓的做。爱,秦元软绵绵地几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或许是从来没有过这种半失控状态的体验,秦方格外兴奋,将她抱起放在了梳妆的月牙型台面上。
接触到大理石桌面的那刻,冰凉的触感从臀部传来,秦元浑身收紧,突如其来的夹穴爽得秦方颤了颤,而后缓缓呼出身体里控制住的能量。
一次又一次,腿被摆了不同姿势,曲起、垂下、被迫夹紧他的后背……
迷离之中,被柔光模糊了的赤裸人影亲密交迭着,从落地镜子映入眼中。是他们在幸福、自由地互相侵占。
秦元在晨曦的薄雾里勾唇轻笑,像上帝最纯洁的天使,自然而然获得人类的仰慕。
浅浅地吻落在天使的丛中,骑士自愿缔结奉献的契约。
天光大亮,秦元在听到走廊上轻微熟悉的脚步声时,迅回笼理智,秦方不知疲倦的动作激起啪啪的声响,秦元试图推开他坚硬的身体,却换来得寸进尺地进攻。
王婶轻轻敲了敲门:“元元,醒了吗?”
听到声音,秦元打了一激灵,死死夹住秦方,战栗中裹着他一起到了高潮。 极致的快乐腐蚀五感,余韵中,仿佛有个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呢喃:“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