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花的许尤夕,闻到了很熟悉的花香。
因为有同事和工作人员在,她得履行诺言,于是她对着言易甚笑得很甜:“谢谢哥哥的花,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都来不及换衣服。”
言易甚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流仙裙,说:“不换也可以,很适合你。”
又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陪陪我吗?”
他要是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许尤夕想到他有别人陪的事情。
所以她没什么表情,更多是强撑出来的笑容,她小声地回:“不要。”
她不想理他,就不看他了,牵上助理带来的手里抓着个奇怪模型的烛烛。
言易甚看出许尤夕又在生不明所以的气了,他猜是不是因为花送得晚了。
一边窃喜,一边把许烛抱起来。
问自己这个比自己待遇好了不知道多少的儿子:“这些天听妈妈话吗?”
许烛点头:“烛烛这些天很听话。”
言易甚愉快地给出奖励:“你不是想要个小实验室?已经给你准备了,附带老师。”
许烛说了句谢谢爸爸,他就被言易甚抱到儿童座椅上坐好了。
许尤夕想坐许烛身边,可是言易甚就是要她坐副驾。
她没办法,妥协了。
她进副驾驶的时候,还听见了外面吃瓜群众激烈的讨论声。
其中一句有些刺耳:“我还真挺好奇的,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毕竟尤夕才进入圈子的时候,言总就在家里出镜了吧。” 车开走了,许尤夕有些愣神。
照顾家里的小朋友,言易甚隐晦地说:“他们要是不怀疑我下手的时间才奇怪吧。”
许尤夕不理解,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然后她看见他勾了勾嘴角,暗示满满:“你那么漂亮,我也不是不行。”
许尤夕知道自己从他嘴里听不到好听的话。
不过他的这句话,也勾出她的一个疑问。
当年他是在盛怒下报复,还是就像他刚刚说得,因为自己很漂亮。
两个答案都不是好的,许尤夕低下头,不愿意深想。
到了地方,许尤夕找到了安排好的座位,烛烛和言易甚坐在她的两边。
她这一桌是导演编剧和其他主演们。
今年话题度最热的许尤夕和言易甚被围攻。
常规些的问孩子教育和工作,大胆点的直接就问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又什么时候决定要孩子的。
事先没有对过口供,许尤夕只能让言易甚挥。
他不是模糊带过就是只回答问题不扩展,都这样了,偏偏还让他处理得让周围的人都无法对他不满。
本来挺好一顿饭,突然来了人。
导演最先反应举起酒杯对着那人隔空碰了碰,说:“卫总也来了啊,还以为您忙空不出时间呢,给您加个座位怎么样?”
许尤夕和言易甚都看向了卫染。
而卫染看着许尤夕,带眼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不过前经纪人,前老板这种。
是会这样…嗯?可不该这样看人家老婆吧……
卫染边说:“麻烦了。”边在位子布置好后落座,和言易甚对上了视线。
带着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许尤夕感觉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只不规矩的手。
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许尤夕感觉头都开始疼了。
而戏里饰演女二的演员开口:“尤夕,陪我去下厕所吧。”
许尤夕没有拒绝,把言易甚的手拍开,起身和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