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求你…我好怕…呜…他在看我…呜…我好怕啊…他在看我…你们都想吃了我…”许尤夕哭得越来越狠了。
言易甚知道不能这么快就把她吓跑,示意司机下车,让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没人看了,许尤夕。”他说着,吻上许尤夕的嘴唇,细细碾过,温柔又强势。
其实四年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个小时的车内性爱,许尤夕浑身没劲地软在言易甚怀里,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司机重新上车驾驶。
到了公司,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出车,他看着许尤夕死命地埋入自己的胸口,给她盖上自己的西装。
“没人能认出来,我的小鸟。”
一只可以被自己关得好好的小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对司机说:“你跟我多久了?”
司机长相并不出众,但给人一种诡异感,他的瞳孔是蕴不开的浓黑,眉宇透着死寂肃静,声音也粗沥厚慢,整个人有一种钝重的气质,像个无血无肉的顽石。
但他回答言易甚的话明显是文不对题:“言总,我会辞职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许尤夕哭泣时,腿间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
言易甚拍了一下许尤夕的屁股,对她说:“许尤夕,你可真有魅力。”
她又在他怀里抖,不仅是怕,她也听不懂言易甚的意思。
而言易甚已经能想象到外套下她惨白的小脸。
这就受不了吗?等会她又该怎么哭了呢。
他没再对司机说什么,抱着许尤夕进了公司大楼。
企业文化的原因,他公司的人纪律性极好,都没人敢去关注自家老板抱着谁,引什么讨论。 只是路过偶然看见他怀里那人露出了一双脚,玉雪粉红,漂亮极了。
不敢相信这双脚的主人又是何等的绝色。
坐着电梯,许尤夕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再次被他按在那个放重要文件的桌子上,被他进入,又哭又求。
“许尤夕,谁给你的这么多钱?”言易甚问她。
许尤夕不想牵连卫染,只能说:“一个朋友。”
言易甚哦了一声,戴着尾巴的哦,富含深意。
但许尤夕此时被操得脑子钝,她只能嗯啊的叫几声,无奈的接受这个言易甚所谓的礼物。
他亲咬许尤夕的脖颈,手死掐着她的腰,他说:“都要被我放走了,那就对我坦白一点怎么样?”
许尤夕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要放走她吗?她可以自由了!
但是要她坦白什么,她还有什么好坦白的,她什么都在言易甚的控制下,她的身体,甚至是可怜的那点心思,那点情感。
“尤夕今年二十二岁对吧,那么在你这二十多年里,有喜欢的人吗?比如说初恋。”言易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
许尤夕挨了几个小时的操,身子是软的,大脑也是迟缓的。
所以在他那双自己看了四年难得看出一次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她回应他了,而且是躲着视线,捂着哭泣的眼睛的回应。
她说:“整整二十二年,只有你。”
不算彻底的沉默,她戳破了自己的心思,把那点可悲卑贱的心意敞开来给他看。
她想他肯定更加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下贱,她哭着,哭得凶狠,眼里心里,全是眼泪。
“我喜欢你…呜…”她这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的人生中,仅仅喜欢过他一个人。
这个坦白,好像一个可怕的咒语,念出来的人是会遭报应的。
许尤夕不敢再看他,却听到他的笑声。
“哥哥很开心,因为尤夕给了我一个这么另我满意的答案,那么现在,抬头看看门外,我送你的礼物到了。”
是令人恶寒的愉悦,许尤夕怔怔地看向门口,看到了卫染,他冷着一张脸,那眼睛冰冷,表情厌恶,比第一次见她,还更讨厌她的一副表情。
她突然眼前一黑,又去看现在肉根还埋在自己体内的言易甚,看着他笑盈盈地去和卫染对视,看着他那只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看着没有任何遮挡的,两人紧连的下体。
她瞬间感受到汹涌的浪、呼啸的风,死死地淹着她这株草,她根早烂掉了,她被浪吞噬,被风撕裂,昏死前,她听到了卫染的声音:“真恶心。”
还听到了言易甚的声音:“许尤夕,我送你的礼物,是新的一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