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丁伯嘉不允,非要她说出来。
“…要、要你干我…射给我、快点…”话音里带着难耐的哭腔,她索性再度埋起头,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丁伯嘉被这一句话点得浑身燥热,下颌一紧,先重重撞两下,泻泻淫火。
“嗷!” 胀死了,但是很满足。
谢菱君浸在男人给的快乐当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没等呻吟,性器又突然抽了出去。
她被抬着屁股,龟头摩擦着淫湿的阴蒂,吃了这么久的肉棒忽地离开,空虚瞬间席卷了她,穴道里满是无处安放的怅然。
穴口一张一合蠕动,骚痒寂寞要将她逼疯。
“伯嘉、嗯哼…别、进来…”
“别什么?”丁伯嘉一脸坏笑,手下弹了下硬豆豆,看着她哭吟。
谢菱君噙着泪,小屁股颤抖着往下面坐:“别走,进去吧…求你…”
男人嘴角的笑意变得幽深,整张脸与黑暗融为一体,眼尾挂上几许狠戾,控制着鸡巴挺直,不经意间立刻松开双手。
谢菱君避之不及,身子向下坠,一屁股将硬棍子捅进穴道,龟头插进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哈…”女人高声尖叫,疼痛与酥爽结合,不分你我。
男人被吸地腰眼一麻,紧致的媚肉吸吮着差点没让他射出来,咽了咽口水,双臂搂紧她的腰,就着谢菱君的颤抖,不由分说地猛干起来。
边操边打她的屁股,恨恨地:“宝贝,这才叫干我知道吗?”
“啊…嗯哼…啊…哈…”女人的下巴高高扬起,迷离的双眼里显露着欢愉,抱着他的头埋于乳肉间,嘴里哼淫不停,“啊…伯嘉、嗯啊…轻点、嗷!重一点…嗯啊…嗷…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轻还是重,想清楚了!”丁伯嘉蓄着力气往死里操她,叼着乳头咬牙切齿,腹肌紧绷肉棒垂直吞没其中。
这是道选择题,只有选对了才能得到想要的,她必须慎重。
谢菱君讨好地含住他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舌尖在耳眼处打转,一面舔弄,一面娇喘:“哦哈、伯嘉…重、重一点…啊…我要高潮…啊…”
“操!”男人暗骂一句,“你真他妈是个妖精,以前都是装的,是吧?”
他插得极重,每一下都破入宫口,肉棒无情地贯穿,宫口渐渐打开了小嘴,似是受不住,吸起了扩开的马眼,粘稠的白浆在操干下,不时涌出体外,泛着白沫将他的阴毛打湿。
谢菱君已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只恨不能与他合二为一才好,一味的去迎合丁伯嘉的冲击,穴底的花心越红润。
深处如同火一般灼烧,男人整进整出,动作利落精准,谢菱君很快就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伯嘉、啊!喷、喷了啊…”
一时间,丁伯嘉将屁股抬高,让她站在床上,他目不转睛盯着私处,那里没了堵头,淫水顷刻如喷泉喷涌而出。 他的身上,更严重的是脸上,几乎是兜头泼洒,一股淡淡的咸骚味,让丁伯嘉红了眼。
没等她停止抖动,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屁股下垫起枕头,从上往下用力刺进去。
谢菱君身体泄尽了力气,被操得直往前耸,接着又被他拽回来,随着耸动,男人身上的淫水晃洒到她身上。
“嗯啊…伯嘉、喔…射、射给我吧…啊…”她连说话的劲头都没有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没几下,丁伯嘉闷哼着,快抽出肉棒,屈膝向前跪在谢菱君的脸边,龟头破开那张浪叫的小嘴,手掌极撸动柱身。
“嗷…嗷~”
谢菱君尽力含裹着顶端,舌尖挑逗马眼,不时往里吸一吸,噗地一下,浓浓的精液朝着喉眼喷出来。
“嗯唔!”
过了一分钟,马眼才堪堪停止射精,热烫的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