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一阵静默,只有女人的喘息和那根鸡巴,有节奏的敲打,像是倒计时,每一下都打在谢菱君的心上,又硬又烫。
吧、吧、吧…分秒必争催促着…
彼时口中的咸腥味仍有留存,她仿佛清楚他们想要什么,连着一个多月,谢菱君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出来。
她骗不了自己,身体想要,她想要,手背上被弹到麻的位置不是对她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不停流水的穴道,层层淫肉在里面不为人知地涌动,叫嚣着怒骂: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分明想要,谢菱君你真虚伪!
自己的身体亲自撕开面纱,逼迫她窥见真相,谢菱君现她无力再抵抗,必须顺从它,跟着身体的脚步走。
“只、只要不做的最后一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呜…” 她的声音很小,却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清晰,似乎还传出了回音,像口撞钟震得3人耳鸣。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底同露出潜藏的幽光,丁季行缓缓问道:“所以…君君是真的在等大哥?”
他没得到回答,但不言而喻。
丁叔懿再度心塞,不屑一顾又斤斤计较,绷紧下颌,出口地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哼!你还真信、守、诺、言啊~”
谢菱君不说话,丧眉搭眼地看着别处。
腿被人为大力夹紧,那根肉棒在两腿间,压在阴肉上,二话不说马上挺动起来,粗硬的鸡巴被周围软肉包裹,虽不及穴洞里的温度,但也别有一番妙处。
“啊…嗯…嗯啊…” 她只叫了两声,嘴就被熟悉的硬物塞满,丁季行把她的头从床上略微捧起。
鸡巴压着舌面,在小嘴里迫切地操动,谢菱君受不住干呕了好几声,眼角不时呛出眼泪。
“啊…呕…咳咳…嗯!呕…” 那副被蹂躏惨的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丁季行稳了稳心神,不宜操之过急,放慢动作。
窗外的太阳落下去,月亮转挂在天边,3人不知疲倦地转了又转,两只小嘴被兄弟俩磨到失去知觉,就连乳沟处都擦出红印。
谢菱君被他们压着认了一遍又一遍的人,换了无数个姿势,臀肉上,小腹上…被射满精液。
以至于到最后,叫名字变成了她抗拒的事情,晕过去前,还在想:下次,说什么也不叫了!
……
从伊芸的院子里出来,必然要经过花园,打远迎面而来一个男人,兄弟俩站住了脚,3人默默对视。
还是丁伯嘉最先打破这种站位,主动上前一步,视线滑过丁叔懿的脸,注视着丁季行,笑着关问:“老四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季行看着稳重的大哥,想看出他的优势在哪,怎么就让她这么坚持。
瞳孔微沉,望着丁伯嘉的眼神直白,3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他突然眉眼一松,浅笑地回视过去,有股四两拨千斤的架势,意味深长道。
“前两天刚回,大哥不在家,我和3哥也没事干,只能…和五太太学学画画,等着大哥。”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寂静,丁伯嘉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凝重,沉默不语,眼神倾轧过去,不惧他的挑衅,丁季行站直身体,微扬起下巴,顶住他的压力。
丁叔懿站在一旁噤着声,老狐狸一般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
3人周身的空气,有种肉眼难寻的风起云涌,一场较量默默进行,就在道行尚浅的丁季行快要溃败时,周围的风暴瞬时而去,花朵又恢复原本的摇曳。
丁伯嘉低头讳莫一笑,点点头,再看向他们时,又是为弟弟着想的好大哥形象。
“嗯…多亏老3老四了,君君年纪小,你们正好一边大,她有你们陪着,我也放心不少。”
这话原是不合适出口的,但3人已经是心照不宣,遮掩极没必要,他们求得是同一个目标。
说得再裸露一点,他们现在是竞争对手。
在刚刚丁季行的话里,他明白这俩人没得到美人的垂青,所以这场暗斗,胜的始终是他。
哼,弟弟,还是太嫩!
男人正准备功成身退,丁叔懿缓缓开口:“大哥何不一起?君君怕生,这样想必她喜欢的。”
喜欢什么?自然是喜欢人多一起,他怎么知道,必然是亲身经历之谈。
哼,反扳一局!
丁伯嘉凝视着3狐狸似笑非笑的脸,思索片刻,最终,男人的唇微张,平淡下澎湃的心绪,说道:“好。”
——
君君:你们无一人在乎我!
二少爷:都是兄弟,你们给我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