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嗯!你、你……呜……”
她张张嘴,吐不出完整句子,徒留哭喘呻吟。
嘶……太紧了,简直是寸步难行。
过去的时间里他经常用手玩穴调教她的身体,就是因为怕阴茎插入时会太疼,现在看来——即使妹妹已经在他手下高潮数次,依旧紧得不行。
好适合被操的体质。
于凪呼出口浊气,不急不缓挺动腰身,双手又把她往自己身上带,肉棒一点点撑平褶皱往深处进攻,直到碰到一处薄薄隔阂,稍稍停顿,然后猛地贯穿。
“啊!啊嗯……出去……出……”
青筋环绕的大肉棒彻底入侵成功宣誓主权,小穴正流出丝丝血迹。他怜惜地亲吻身下人,像是安抚,尽管对方并不领情,还咬破了他的嘴唇。
还没跟那小子做过啊,真好。
生理性的快意和恶心的反胃感一同上涌,她被迫承受着黑暗中的色欲。熟悉、既视感,从男人进入房间的那一秒开始,于鸦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薄荷味……
身上人没给她太多思考空间,如终于吃到肉的野兽般疯狂抽插,全根没入。她本就瘦弱,这下小腹都被撑出肉棒形状,痛觉和快感同时击溃防线。 紧致肉穴因疼痛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媚肉绞着他紫红的肉棒,像有无数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渴求精液,要命的快感,他险些被夹射。
于凪没跟别的女人做过,也从没打算跟别的女人做,生日时朋友调侃他:“又不是没有女生喜欢你,你怎么还是母胎单身啊?”
他轻笑,“不急,再等等。”
等什么呢?自然是等妹妹长大。他于凪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连骨头都是腐烂的,只能因她生出花来,想肏进子宫,融为一体,用她的爱浇灌自己臭的灵魂。
他的目光这么多年从未移开过,她却让别的男人留下吻痕……于凪知道自己没道理吃醋,可就是如同瘾君子般贪恋她的气息,如此想着又开始力狠肏。
粗大性器疯狂刮擦着少女刚被破处的娇嫩肉壁,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像凶兽在将猎物拆吃入腹。阴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她忍不住出阵阵呜咽。
“呜呜……唔咿……痛……”
痛是真的,但爽也是真的,小穴里依旧不停分泌着淫水,随着阴茎挪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男人闻言又啧了一声,暂时放缓度,等她慢慢适应这个尺寸。
于鸦手脚被捆得麻,指尖微颤,对方应该也意识到了,遂解开她所有束缚。
没什么区别,她知道自己反抗不过。
男人餍足地享受着肉穴服侍,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泪珠,大概半分钟后又安稳不住了,抓着她大腿加肏得更深,大张大合肆意操干。
湿热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时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吸紧,再狠狠插进去时仿佛能见她泛红眼尾又涌出泪来,他恶趣味地曲解成勾引。
“啊!呜嗯……不行了……不行呜……”
他不喜这时候接吻,只为听清她抑不住的娇媚声音。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蜜液,死命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的狰狞性器,她又一次到达高潮。
一瞬的失神,她下意识抬腰迎合。
按道理而言被侵犯不该有快感,可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和摩挲她腰肢的大手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男人正面将她拥入怀中,至此两具躯体严丝合缝,他手上温柔地为她顺,下身操干的力度却丝毫不减。少女伏在他怀中呻吟着,不再抵抗或言语。
他射精前一秒拔了出去,微凉精液悉数浇在她腿根。
勉强在情欲中找回一丝朦胧清明,于鸦没忙着去解开眼罩,反而双手环住他遒劲腰肢。对方显然怔住,原本打算操第二次的肉棒悬在穴口没动。
于凪彻底懵了,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你这是在被强奸啊。搞什么?为什么要抱上来?如果操你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做吗?谁都可以吗谁都可以吗谁都可以吗?!
娇嫩小手上移,在宽阔背脊上寻找着什么,犹如情人间的爱抚。于凪只觉心里那团邪火更盛,他这算什么?自己吃自己的醋?
指尖挑逗似的游走着,最后在一处凸起的疤痕处停下,顺着痕迹形状缓缓划过,于鸦突然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她摸到了,和自己预想中一样的刀疤——1o岁生日那天和哥哥一起挨打的时候,父亲冲进厨房拿出菜刀说要宰了没用的药罐子,彼时是于凪将她护在身下。
后来提起这事时,她佯装受惊过度所以忘了,实则只是不愿再去面对哥哥因自己受伤留疤的事实。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这样。
另一方暗火四起,欲望和妒意熊熊燃烧。事情变得戏剧化起来,变态人格作祟不让妹妹知道是谁在操她的人是他,因此破防失控的也是他。
阴茎又一次不由分说挺进肉穴,这次比刚才粗暴得多,一个劲儿地横冲直撞,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的水声,她自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真是够了……于凪不再顾及她是否会难受,惩罚意味地把阴道插得红肿起来,穴肉都外翻。
就不该忍,就该把她关起来的,关起来在各种地方翻来覆去地操,把她操哭操尿,嘴里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操得她再也不能去想别的男人。
欲火几近燃尽理智。
初尝禁果的身子经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那张漂亮小脸被情欲占满。她被肏弄到快要失去意识,嫣红舌尖吐在外面,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听见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