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的白嫩身体随每一次粗暴抽插不停地上下颠簸,于鸦哭得梨花带雨,听得男人性器又大了一圈。于是他喉结滚动,张嘴含住一颗红彤彤的乳头便舔咬起来,阴茎也进得更深,似要将人顶穿。
于鸦哭着别过脸去,男人便捏着她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笑得满是快意。他手指冰凉,像条蛇似的缓缓游上她脖颈,不入耳的荤话也倾吐而出。 “真想把你的小逼插烂,全都灌满老子的精液,上面的小嘴也要操……”
粗长阴茎挺进小穴里不停猛操,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囊袋拍打在穴口“啪啪”作响,严丝合缝的交媾处淫水四处飞溅。
他手上力掐紧纤细脖颈,看她面色胀红眼泪不停滚落,笑得是越来越不加遮掩——赤裸裸的快感刺激,催促着肉棒侵占娇嫩花穴的每一寸空间,将精液播撒其中留下标记。
“把宝宝操成小母猫好不好?嗯?操成只知道吃肉棒的小骚货……”
于凪疯了似的扑向男人,却一头栽空,仿佛无力亡灵,只能看着那人在于鸦身上肆虐,大掌粗暴地揉搓小巧乳头,肉棒进进出出插得她嘤咛不止。
已经出了“做爱”的范畴,更像野兽交配,狂暴而毫无章法,机械的动作不断重复,娇弱的人儿近乎昏厥。
然后他终于听清于鸦的哭喊。
“哥哥……好痛啊……”
“哥哥,不要了哥哥……呜呜……”
于凪惊诧着抬眸望去——那把妹妹肏得哭喘不止的“陌生人”分明是他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说过“要好好守护妹妹”,但是……她哭起来真的好让人兴奋。
爱是宇宙的失衡,是一种极端暴力的行为,以至于向来做什么都运筹帷幄的于凪面对她时分寸尽失,像个自己都不肯承认的陌生人。
讳莫如深的背德化作淫欲,那之后他躲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勉强找回平衡感,继续扮演着好哥哥的角色,只是梦中所行愈变本加厉。
眼罩、口球、项圈、尾巴……欲梦中她被绑成各种姿势,无一不是双腿大张淫水直流,乳头被捏得嫣红挺立,整个娇小身子随着哭泣一颤一颤,又被他用那粗长丑恶之物狠狠贯穿。
他肆意操干深入浅出,不由分说顶开宫口,紧紧贴合的性器处精液如失控的机关枪,一滴不落地闯进子宫宣示主权。于鸦仰起脖颈不断痉挛,呼救被封印在口球之下,只剩淫靡的津液自嘴角淌出。
他拔出被紧紧吸附着的阴茎,交合处“啵”的一声,倒显得像小穴不想让肉棒离开似的,装不下的精液溢到穴外,看得刚软下去的性器又坚挺起来。
“这么爱吃肉棒啊?好乖好乖,要永远当哥哥的小骚猫。”
梦中于凪又俯身去吻遍她肌肤,继续说着他平日里现实中一句也不敢吐露的话语。色情意味的夸赞换得她更多眼泪,本该怜惜下这瓷娃娃的,可欲火直冒燃遍心脏,于是又是新的一轮凌虐,直肏得她腿心红肿。
每个梦都太下流,偏偏又太真实,于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梦游然后操她了。
他翻了个身,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该不该”,脑海里却不断想象浮现于鸦和那个臭小子交合的香艳画面,只觉骨头都在咔咔作响,心乱如麻。
妹妹会不会已经跟他上床了?会在哪里呢?卧室、客厅、浴室、厨房?他会弄疼小鸦吗?他会内射吗?他会一边插进她子宫一边喊她宝宝吗?
……别他妈想了,操。
他睡意全无,只死死攥着被子将之弄得皱巴巴的,仿佛抓住的是她一样。
梦与现实的交汇点,孰是孰非?或者说,有时遐想和事实也不必区分得如此清晰——比如眼睁睁看着于鸦扑向别的男人那方时。
什么都无所谓。
于凪只知道她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