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应过来自己做了怎样的错事,松鼠少女也瞬间懊悔而忧心地耷拉眉毛,朝林影狼狈逃走的方向无力地伸了伸手。
“对不起、殿下,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
身后的舞台那边,却传来了校长言结束而激起的热闹掌声,还有主持人那注定尴尬冷场的串词。
“接下来有请学生代表言……”
林影埋着脸独自抽噎,面对着马桶,抱住双膝蜷缩在厕所的门板下,也不顾那双惹来过无数艳羡的黑白羽翼都垂落在地上。
腿间的内裤早已湿泞不堪,贴在被卡住的蛋撑圆了的穴口,却因为蛋尖的鼓起,而留出了任由淫水顺着腿根流得屁股底下到处都是空隙。
自己真是软弱又肮脏得不像样。
她从小就以身为女王的女儿而自豪,万事追求完美和第一,如今却还是一介连飞也学不会的花瓶鸡仔。而且还不要脸地做了那种有悖道德的梦,现在更是弄得她在母亲也莅临到场的重要典礼上,临阵脱逃。
林影其实清楚,自己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下蛋,一定是因为昨晚那个,她居然做了母亲的新娘,一起共筑爱巢的离谱春梦。
更可耻的是,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她还忍不住回味着梦中的幸福甜蜜,想着想着,就悄悄爱抚自己的小穴,大清早就缩在学生宿舍(好在尊贵的公主殿下住的是单人间)的被窝里自慰。
所以很快,小腹在高潮中不住地痉挛,不过两个小时,第一颗蛋就在不该产生的时间孕育,还努力在阴道口挤出小脑袋来……怎么想都是她堕落的报应。
脚步声忽而在寂静无人的厕所里由远及近。
“阿影,你还好吗?生了什么,怎么躲在这里?”
最后精确地站定在公主身后的门板另一侧,和那道熟悉的温柔声线一起,成功吓到了正瑟缩着身子,沉浸在自我厌弃的消沉中的小公主。
“妈、妈妈?你怎么……”
母亲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明明她都不是教职员工,除了家长会和重要的活动,都没有来学校逛过,应该不了解学校的地形,也不该知道自己习惯藏在哪里宣泄压力才对。
但黑鹫女王就是那个在女儿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女神。
“因为你没有上台言,我担心你是不是身体不适,就找到你的同学问了问情况。” 是阿丽沙告诉妈妈的吗。
林影抱着膝盖,仍旧吸着鼻子,但神奇的是,母亲沉稳温婉的声线,好像自带能令她安定心神的魔法,就连羽尖的颤抖都被慢慢抚平。
“嗯,我还好,没事的……就是太紧张了。”
“还是打算逞强吗?”
母亲不愧是母亲,听到女儿强作精神的紊乱尾音,就识破了她的拙劣粉饰。
“我知道你性格坚强,不是会因为紧张这样的小问题,就无辜缺席重要活动的孩子。肯定是有让你难以克服、不得不逃跑的理由吧,有什么困难,不能如实告诉妈妈么?”
“咕呜……”
温柔的话音从门板后缓缓流淌而来,就像温暖的拥抱环住了少女的周身,既给她脆弱时刻亟需的慰藉,也进一步攻溃了她支离破碎的内心防线。
林影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手臂,背后的羽翼也再次剧烈颤抖起来,自责、恐慌、愧疚、耻辱、伤感、依恋……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了满溢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对不起,妈妈,呜、对不起……我、我生蛋了,想着你生蛋了……而且,呜呜、而且蛋还卡住了……本来想要赶紧产下来的,绝对不能耽误典礼,但、但是,咕……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连下蛋都不会,咕呜……”
“?”
女儿的哭腔断断续续,黑鹫女王呆了一会儿,才从她语无伦次的抽泣中拼接出大概的来龙去脉。
“意思是,”她也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理清楚听起来有点奇异的真相,“你想象了与我交配,导致有了蛋,但是蛋卡住了,所以你没能赶在言环节前解决这件事,是吗?”
“呜……嗯。”
林影耳朵通红,藏在门板后,小鸡啄米一样地点了一下脑袋,抽着鼻子:
“对不起,妈妈,呜,我知道自己很不像话……只是、只是做了个梦……虽然是做梦,我也知道很过分……”
母亲站在门板后沉默了片刻,并不苛责陷在崩溃里的女儿,转而问:“现在蛋已经产下了吗?”
“没……还没有。”林影的声音越轻微,打了个哭嗝,才继续说,“还卡在那里……”
“卡在哪里?”
毕竟隔着门板和门缝下的羽翼,母亲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林影红着脸,挤出蚊子叫似的细弱声音:“有一半还……在小穴里。我怎么用力都出不来……”
“喔……别害怕,大概是你第一次产蛋,身体太紧张了。”
也许是问清楚了情况,母亲的话音比刚才似乎轻松了一点,也更柔缓了几分,让林影能隔着门板,想象她嘴角轻浅的莞尔微笑。
“先不要急于用力,试着放松些,好吗?”年长的雌鸟微微屈膝,轻抚着门板,像是想要隔空抚摸女儿的羽翼和脑袋,安抚她满心的不安,“不要把事情想得太严重,阿影。产蛋是很正常的,我以前也下过很多蛋,你也是从其中一颗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