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是冲个澡就好,林影这趟却洗了很久。
温热的水流直直朝着腿心喷淋,水柱唰唰冲击着湿黏的嫩缝和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豆,酥酥麻麻的刺激令她双肩贴在墙边,弯着双腿浑身哆嗦,出暧昧的哼吟。
“呜……!”
令人上头的晕眩不期而至,林影两腿打颤,差点没有站稳。
重心失衡的危机感将她徘徊的理智唤回,赶忙扶住墙壁,哈着气,强迫自己停下这分不清究竟是要洗去最后一丝淫水,还是趁机自慰的举动。
思春期的性欲,真是有点磨人。
林影摇摇头,鞠了捧水拍拍脸,让自己恢复冷静。
不要多想,珍惜这次和母亲同床共寝的机会,因为……唔,都答应过蕾娜今后不随便出来过夜了,所以什么时候能再和母亲同寝,还要等到以后再说了。
林影这下,既有些懊悔提前对蕾娜把话说死,理智上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给自己遵循贪念,天天泡在母亲身边的可能性留后路。
然而,等换上睡裙回到卧房,她却看到魔王刚把一身衣甲穿戴整齐,似乎准备出门。
“妈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吗?”
穿衣戴甲的魔王身形更加高挑,林影抬头望着她,联想起自己在年幼时,曾无知无畏地偷偷撇开保姆和女仆们,跑到母亲回的寝殿路上等她的事。 说来也很可笑,那时她明明还是很会撒娇耍赖、闹起脾气来谁也哄不住的任性孩童,却当杵在长廊上,真的见到一身铠甲的魔王在几名骑士随从的簇拥下回来时,前一刻的执拗和幼稚就立刻随着她娇小的身体,愣在了母亲跟前。
她那时已经很难见到母亲,身边的人也都在教导她,她的母亲是多么伟大的帝王,因而以那样耍赖般的方式真的堵到了母亲,幼小的女孩立刻就陷入了极大的惊喜,和害怕遭到母亲的责罚诘问,甚至被讨厌的极大惶恐。
于是那夜,她呆在母亲的脚边支支吾吾,要不是母亲主动问她有什么事,她都不敢开口说出完整的话。
而如今,通过肉体的联结,得到了自己被母亲宠爱着的确证,成年了的王女却反而拥有了弥补孩提时代,站在母亲面前问她去向的底气。
“刚刚收到消息,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先睡吧。”
魔王说着抬手,撩起女儿被水沾湿了梢的长,随手召来一团魔力为她吸干了水分,放下时少女的秀已经变回了平常的柔顺。
林影咽了咽喉咙,心里无端升起了一丝失落。好像这个本该属于自己和母亲独处的夜晚,被不知什么人偷走了一角,让她才得到了安抚的占有欲迅膨胀。
“很着急吗,一定要现在过去?”
她在魔王收回手的时候轻轻握住了那只手腕,望着母亲的双眼。
“嗯,辛似乎一个人搞不定,我去帮他一下,很快就好。”
魔王含糊地说着,任女儿拉着自己的腕子,又顺势摸摸她的脸。
听到骑士长的名字,尽管林影在得知他并非自己的生父,也不是母亲的情人之后,心情好了许多,现在却也明确了就是他打扰了自己和母亲独处,对母亲的独占欲过于强烈的王女不禁又打翻了醋坛子。
“啊?团长大人不是在外边守门吗,怎么突然就有连他都搞不定的急事了呀?”
林影的牢骚有些阴阳怪气,魔王却依然宠溺地垂眸看她,摸着她的脸颊的手将她鬓旁的丝撩到耳后,随后低下头来,凑近她。
“乖,阿影,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忽然凑在女儿的面庞上,亲了一下。
魔王的吻像掉了色,林影的面颊立刻被一片粉红沾染。真犯规!她用指尖捂着被亲到的侧脸,压不住嘴角地迎向母亲隐约含笑的目光。
“妈妈……好坏。”林影低低嘟哝着,却不可否认自己对母亲的这招很是受用,“好吧,我会乖乖等你的。”
“嗯,好孩子。”魔王摸摸她的顶,像哄小孩一样对她笑笑。
“倒、倒也不用这么夸……只是等一会儿而已,我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林影挠挠侧脸,好像有些别扭地说。
不过想来这样的她在魔王眼里,也只是更像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孩子。
“好。”所以她保持微笑,望着女儿。
“……你快去处理急事啦!然后早点回来……我要先睡了。”
林影被她那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然后像逃跑又像赌气似的钻回床上,把自己紧紧裹进被子里。
“好。”魔王又把这个词念得重了一点,温婉的话音都好像带着笑意,“阿影,晚安。”
“……晚安,妈妈。”
林影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似乎这样,闷闷的声音就能显得不是那么激动。
不一会儿卧房的门关上了,魔王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
林影蜷在母亲的床上,咬着嘴唇,自我谴责地腹诽着,自己今天真是太情绪化了。 但她今天,又怎么能完全保持冷静呢?
得到了母亲偏爱自己的保证,和母亲成为接吻也没有关系的情人,还第一次作为母亲的侍者服侍她达到高潮,第一次与母亲在睡前互道晚安……
每一个被偏爱的细节都让她感到幸福得不可思议,都让自律而理智的王女忍不住提醒自己,该要知足了。可每一个被偏爱的瞬间又都是那么甜美,引诱她的欲望忍不住进一步作祟,叫嚣着想要从母亲那里讨取更多。
是啊,她现在是母亲唯一的女儿和唯一的情人,就算自己点埋怨和小牢骚,母亲都会哄着自己……她就是这么被宠爱着,那她为什么不能再更坦然一点,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反正,向母亲的求欢的话,她也愿意给自己的。
既然高瞻远瞩的年长者都对此坦然自若,那身为孩子的自己,又何必,再去顾忌什么有的没的……
小腹和腿间才经过温水洗涤镇压了的瘙痒,又被母亲纵容的亲吻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