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小姑娘手里的签名照，“要不要加个签名。”
小姑娘激动地送上去。
狐狸边签边说，“莫木还没好，要好好休息，你们可别和别人说。她一会儿还要再睡一会儿。”
话说到这份上，两个小姑娘也觉得该走了，拿着签名照，说了两句话就告别。
看着人离开，莫木扭了狐狸的腰一下，“行了，人家好歹是你粉丝，还赶人。”
“你就是要好好休息。”狐狸坐到床边，帮她调整下靠背，“睡一会儿，不然一会儿晕起来难受。”
“不是说有味道就没事？”莫木拎起她放在床头的衣服，语气带着调侃。
狐狸抢过衣服，塞进她怀里，“赶紧睡觉。”
莫木笑了起来，闭上眼睛。
旁边的阿姨看了半天，忍不住开腔，“这小姑娘心疼你呢。”
狐狸脸颊染上绯红，重新拉上口罩戴好。
什么心疼不心疼的，莫木本来就是病号，该好好休息。
在医院住了几天，莫木办了出院。
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有，但是症状轻了不少。狐狸坚称是因为她衣服上的气味带来的效果，被莫木捶了一顿。
几天没回家，莫木居然觉得对家里的一切有点陌生。
狐狸拍拍沙发，扶着莫木坐下，又转身跑到厨房倒了气泡水。
当初整天瘫着等人伺候的大妖怪，现在也会端茶倒水了。莫木接过水杯，“你这几天也挺累的，坐这儿歇会儿。”
“稍等一下。”狐狸飞快跑到厨房，又端出一盘水果，“吃点水果。”
狐狸坐到她身边，捧着下巴，看她端起盘子吃水果。
“这个很好吃，我用妖力看过，这个特别甜。”狐狸拿着叉子插起一块喂给她。
莫木嘴巴里还咬着一块火龙果，看着她不动。
狐狸奇怪地睁大眼，手里的叉子又往前递递。
正常朋友之间会这样亲密地喂水果吗？莫木有些不自在，她和自己的朋友从来都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最亲密的关系就是询问对方喜欢吃什么，帮忙准备一份。
“不喜欢吃吗？”狐狸见她半天不张嘴，笑容慢慢落下去，看着手里的水果，有些懊恼。
“喜欢吃。”莫木张嘴咬下水果。
狐狸往她身边挤了挤，“甜吗？”
“甜。”莫木笑着回答。
狐狸张开嘴巴，“我也想尝尝。”
不是想尝尝，是想吃她喂的。莫木看透她的心思，插了一块递到她嘴巴边。
狐狸又要喂她。
莫木和她一人一口，挤在沙发上，亲亲密密地吃完水果。
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狐狸监督莫木早点去睡觉。
从住院就在睡，现在根本睡不着。莫木有些无聊，她躺平看着天花板，忍不住伸手去拿手机。
她点开助理的微信，询问她公司的情况。狐狸当时离开一段时间，一定是去找陈总的麻烦，她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