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欲望一旦爆发,如同烈火冲天。
直到司晨的嘴唇被尖牙划破,咸腥的血液在口中弥漫,他吃痛起身,才发现身下不是凤凰,而是另一张脸。
英俊。
霸气。
……欠揍。
“……苍玄?”司晨疑惑,“怎么变你了?”
“算了,”他想了一会,叹了口气,“你也挺好。”
说着要接着亲。
紧接着,司晨就在卧槽好像有哪里不对我去年买了个表这不科学¥)¥—!!!中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下又对上梦中最后那张脸。
英俊到邪气。
霸气到慑人。
欠揍到……看着他就觉得肯定他祖宗十八代都欠揍。
“早上好,小晨晨。”说着那人就邪笑着亲下来,非常自然,非常不要脸。
“苍玄!”司晨一下从被窝里跳出来,拼命退到角落里。
刚做完春梦,就见到梦中的主角,不,还是男二,简直是大写的尴尬。司晨顿时全身寒毛都炸起来了:“你,你怎么这么久没来?不对,你怎么这么久没来,现在又来了?”他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终于镇定下来,“我说你怎么又随便进我家?!”
苍玄属于又高又有肌肉的那种男模身材,肩宽腰细腿长脸俊,总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打扮,头发长到腰也不系上,随便穿一件魏晋时期那种青色汉服,扎着一条玄青蟒纹腰封,胸前露一大片,连鞋也不穿。有一次很不幸的机会,司晨还得知他有时懒到只套一件长衫,里面全放空。
司晨记得,他那次深刻地明白了为什么蛇象征着生殖。
苍玄这个蛇妖,或者怪,或者最可能,精病,再或者——虽然司晨很不想承认有那种可能——仙,确实很能彰显生殖这一人类最原始而奔放的主题。
苍玄是很贵气的,这体现在他不走路,当然,也不爬。
他飞。
离地十公分速度缓慢的飞,可以称为飘。苍玄踩着云彩飘过来,就这十几米他也绝对脚不沾地。看着他翻滚的衣角,司晨很担心自己再次被那伟大的远古主题闪瞎眼,春梦主角之一打着空裆,大模大样朝他飘过来,他有种特别想提前渡劫,直接被雷劈死的冲动。
苍玄在他身前一米停下,不远处的椅子飞过来,悄没声地落在他身后,他往后一坐,倚在靠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前方。
他的前方是司晨,这个高度……司晨低头,看到了他昂扬抬头的小公鸡,直直地指着春梦中的男二同志。
五百年还没到吗?真的不来道雷劈死他吗?
苍玄的目光仿佛有热力,看到司晨万念俱灰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挤兑他:“五百年的小处男,真是辛苦。”说着飘起来揽住司晨的肩膀,“哪天哥哥带着你去尝尝鲜?五百年,十五万个日日夜夜啊,你十五万个夜一次都没日成!真的,玄哥带你去开个苞,你不用跟我客气的日成!”
“日成你妹!”司晨困难地挣脱他的臂膀,“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闲的没事跑到别人家盯着人家睡觉,变态吧你?”
“你都知道我有特殊癖好了。”苍玄羞涩地笑,但老淫棍实在是一点也清纯不起来。
“我的特殊癖好就是你啊,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