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人都在琢磨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么娇贵的公子哥,各种猜想层出不穷,连皇上的私生子都出来了。而作为议论中心的洛谙却并没有发现自己引发的骚乱,径直去了城中人烟最稀少的街道,租了最角落的一家店面,取名一品轩。
两天后,店开张了,卖的是发簪,从材质木头到金银玉,款式从男女到老少,应有尽有,但是除了发簪,什么都不卖。
洛谙雇了两个小厮给自己看店,他一天什么也不做,就在二楼刻簪子。
因为款式新颖,做工精美,用料实在,洛谙的店很受城里人喜欢,很快就卖出了名声。
十里八乡都知道一品轩不仅首饰美,老板也美,于是有口味独特的富家子弟打上了洛谙的主意,想要把洛谙强抢入府供他们玩弄,但这些去了的富家子弟都再没在城里出现过。
于是又有人说洛谙是妖怪,是山精,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出众的容貌,而且去找他麻烦的人全部消失了呢……不管外界是褒是贬,洛谙每天都照常刻他的簪子,说起来他这雕工还是在堕魔谷学的,当时为了賺钱养活幼时的无名,洛谙刻了不少簪子。
两个月后,一品轩的门口出现了一名气度不凡的黑衣男子,小厮冬子以为是客人,自然的迎了出来。
“这位客人想买什么?”
“我找你们老板。”
开口就要找老板,这样的人东子每天都要见上好几个,正当他准备拿出往常那套敷衍的说辞时,却看见很少露面的洛谙站在了楼梯口。
“今天不开业了,把门关了,你们也回家吧。”
“是”
冬子按照洛谙说的去做了,洛谙这才看向楼下的凌绝壁。
“上来。”
这随意使唤的态度若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已经死了三回了,在洛谙这里却是稀疏平常,凌绝壁依言上了楼,发现整个二楼被洛谙分成了三个部分,工房,展览架和起居室。
洛谙径直回了起居室,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经过两个月的凡间生活,他见到凌绝壁都不会有那么强的情绪了,虽然不承认,但这对他确实是好事,他现在报不了仇,频繁惹怒凌绝壁没什么好处。
“要水吗?”
洛谙端着杯子看向凌绝壁,凌绝壁怔了一下,洛谙已经多久没用这么平和的态度跟他说话了。
“好”
洛谙倒了一杯水给凌绝壁,凌绝壁打量了房间一眼,不喜欢这里简陋的环境,但洛谙喜欢,他也就算了。
天黑之后,凌绝壁抱着洛谙做了,声音响了一夜,第二天一品轩照常开门,老板却在睡觉。
之后的两年,洛谙都生活在这座城里,过着凡人的生活,凌绝壁以前经常来,虽然说着想洛谙了,但每次来都要吃饱喝足才走,弄的洛谙跟他养在外面的情妇似的。
但是自从开年后,洛谙就没见过凌绝壁了,到现在已经半年了,据说是下副本去了。
这一天,洛谙照常照常起来刻自己的簪子,发现木料没有了,就下楼去拿,在踏上楼梯的一瞬间,洛谙感觉到一丝心悸感,然后他就看到了躺在楼梯下面,死不瞑目的冬子,而堂中站着的赫然是与洛谙有过数面之缘的樊花。
“好久不见啊,凌小道友。”
洛谙心底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在这里?”
樊花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谦和。
“当然是来接你啊。”
“你什么意思?”
“凌绝壁可真是浪费啊,你这样的美人得到了就应该锁在床上日日操-弄,他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闻言,洛谙脸色一下变了,立刻破开了房顶往外面逃去,但他修为低微,那是是樊花的对手,片刻间被樊花追上打晕了过去。
樊花许多年没见洛谙,猛然见到才发觉如今洛谙的容貌是越长越艳丽,竟然比叶兮月还要来的夺目,心里一下火热起来。
“若不是叶兮月那女人找到我,本座竟还不知这小家伙出落的这般诱人了,也难怪凌绝壁那厮把持不住,不要老脸跟自己的养子搞在一起。眼下只希望那女人能拖的久些,让本座能好好品尝品尝这小家伙的味道。”
樊花怪笑一声,抱着洛谙回了樊花宫。
受辱
洛谙醒来的时候四周笼罩着一片粉色的雾气,闻起来有种甜腻的感觉,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色绸衣,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分开跪在白玉台上,手被绑缚着吊在头顶,嘴里含着口塞,模样看起来又无助又淫-荡。
“你可算醒了……”
樊花含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洛谙却怎么也转不过头,他感觉一丝温热的气息喷在颈后,心里本能的泛起恶心,身体却颤栗了一下,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害怕。
“果然是个小-淫-娃,勾着自己爹爹上了床,在其他男人面前还这么淫-荡,是不是凌绝壁没满足你?”
樊花的手指落在洛谙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洛谙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这雾气有问题……
洛谙有心想骂人,出口之后却变成了呜咽声,嘴里的口塞堵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樊花一听他这仿佛被欺负惨了的小兽声,心被萌的颤了颤,恨不得立刻将他抱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但一想到和叶兮月的交易,只能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本座如今是真想把你收做侍妾,可惜早已答应了别人只能让你做炉鼎,还答应了要送一件礼物给你,不知你喜不喜欢?”
樊花话落后,粉色的雾气分开,露出玉台下的场景,那是数十只仿若真人般的男性傀儡,这些傀儡未着一缕,赤身-裸-体的站在台下,身下之物被做成了各种大小,各种形状,有两个傀儡甚至还被做成了兽型,狰狞的模样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