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死前，你可曾亲眼见过？先说说案发当天的情况。”
打了个哈欠，姜离重新调整惬意的姿势询问。
万河略微思索，回话道，“大人，案发当日，我正在楼中仓库盘点东西，他负责采买楼中用度前，我们见过一面，喝了杯茶，而他被毒死的地方距离万象楼坐马车需一盏茶的时间。”
如此说来，眼前的万河有嫌疑。
一旁的赵春眼神微沉，“大人，此人需审问！”
听闻这话，万河大惊失色，“何出此言！我和那万山并无恩怨，何至于对他下毒！”
他真心冤枉，身为总管事去谋害一个采买的小掌柜，图什么？！
“若不是你，为何死者毒发时间恰好能够对上你们喝茶时！有没有恩怨，审问后便知，来人！”
赵春怒瞪，凶狠的质问。
明摆着是故意恐吓。
这下万河彻底坐不住了，他赶紧解释。
“大人，我从头到尾并未碰过茶水，而且若真的是我，砒霜之毒总要有个出处，我吃喝住行皆在楼中，完全没有机会去买下砒霜啊！”
辩解的言辞没有半点含糊，他努力想要自证清白。
哪知姜离没听他所说，反而看向赵春。
“押下去好好审问。”
“明白！”赵春眼神一亮，捂住万河的嘴就往刑房去。
姜离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垂眸沉思。
万象楼中有叛徒。
所以，姜离不怎么信管事万河所说。
根据楼秦说出的情况，今年以来万象楼中已有四个管事死亡，每次都是意外中毒或者被杀。
万象楼暗中追查，线索总是断掉。
最终楼秦怀疑楼中出现叛徒，不知目的。
这也是万象楼找上姜离的原因之一。
想到此处，姜离召来黄玉山。
“你带人随我去将万象楼所有人带来审问。”
惊得黄玉山脸色大变。
“大人，此举不妥！”
“万象楼遍布天下，任何一国都不敢招惹……”
别的不说，去抓人能不能带回来还是回事呢！
姜离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呵斥。
“别废话！赶紧去召人！”
见他坚持，黄玉山哭丧着脸去召集所有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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