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镇飞鱼帮的管事叫吴德。”
“常年泡在前面的赌坊里耍,你们现在过去,他指定还在。”
我们几个就是因为赌坊爆满,所以才出来独自找乐子的,请两位饶命啊。”
沈翊瞧了一眼陶桃。
见她没有其他要问的,当即一巴掌拍过去将其扇得昏厥过去,随手丢在溪边。
那人所说的赌坊。
就在前面不远。
沈翊两人也不会找错,因为东极镇就这么一家,门口竖着两盏灯笼,照亮漆黑的夜。
牌匾上写的是,“东来赌坊。”
坊中传来阵阵喧闹和吆喝声,是方圆百米的寂静夜里,唯一的噪声来源。
沈翊将毛驴系在赌坊门口的木杆上。
陶桃皱了皱鼻子。
她已经闻到一股淡淡酒味和臭味。
只见她抬起一脚。
砰一下将赌坊大门踹个粉碎,深秋凉风呼呼吹进赌坊,将原本喧闹的内堂,吹得寂静无声。
几十对眼眸齐刷刷看过来。
有诧异,有困惑,有不解。
只见一袭布衣长衫的文弱书生,伸手指着一众人坊间赌鬼,大声喝道:
“飞鱼帮,吴德何在?”
随着陶桃清喝。
一众赌鬼的眼眸中只剩下愤怒。
一个文弱书生也敢来踢场子,找麻烦?
哗!
一个酒坛直接从堂内飞了出来,砸向门口的陶桃,“哪家的愣头青,敢来寻我?!”
一个脸上带疤的粗犷汉子大马金刀地端坐在最里间的赌桌上,眼神睥睨,充满着不屑。
刚刚的酒坛就是他随手扔出去的。
赌坊的众人皆是冷笑,这里是飞鱼帮罩的,东极镇上的人,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就看那书生怎么死了。
然而,他们只是眼睛一眨,一个恍惚间,陶桃已经消失在原地。
其身后一只手伸出。
稳稳托住酒坛。
竟是那个背着书篓的瘦弱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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