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要教教我吗?”安室透此时的声音暗哑却充满了磁性,星野纱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然后,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僵在一边的手,一下子如蛇般缠上他的颈项,拉下了他的头,印上他的唇……
安室透的心脏一下子漏跳一拍,再也无法控制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反被动为主动,他更深地吻住了她,攫取她所有的甜蜜。
夜晚来临,屋子里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很安静,人的感知似乎也在这黑暗中变的灵敏起来,安室透抱着星野纱希靠在窗边,感觉到她的异样,缓缓轻言:“怎么了?”
“好不真实”星野纱希缓缓抬头,看着安室透的下巴,有些惊喜的开口,“就好像是毛利侦探中了赛马奖,做梦一样”
“是吗?”安室透缓缓放开星野纱希,勾了勾她的下巴,垂眸,“不过在此之前,星野纱希小姐”
“干嘛?”轻笑的抓住安室透的手指,眼中哪里还有之前的迟钝之意,看样子是已经完全的恢复了。
“你身上,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星野纱希迎上安室透深邃的眸子,转了转眼珠,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身上有什么,安室先生难道还不清楚吗?”
降谷零的女朋友
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安室透眼中原本淡淡的火光迅速凝聚,化作一团炙热的火焰。他轻轻勾住星野纱希的脖子,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薄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看来,我们得重新、认真地检查一遍”
没有一丝犹豫,他的动作迅速而坚定,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低头,温柔而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刻,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星野纱希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深深地沉醉在他的深情一吻中。
她从未想象过,安室透会有这样的一面,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如此突然地吻她。她的双颊泛起两抹红晕,眼神变得迷离而困惑。
她的唇瓣却依旧被他紧紧的禁锢着,让她不能够开口说话,这种情况,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在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蜗处之时,心口剧烈跳动的同时,说了一句。
“我喜欢你”
她说什么!
尽管脑海之中震惊,但心口却释然,看着安室透没有开口,只是停了下来,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星野纱希再次启唇,“我爱你”
这种温暖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安室透笑了,原本就温柔的眉眼,此时在星野纱希的眼中,足以让她溺毙。
安室透笑了,那温柔的眉眼在星野纱希的眼中,如同阳光般让人陶醉。他轻声说:“我听到了,今后,请多多指教,我的女朋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接着低声补充道:“不,是降谷零的女朋友”
他始终记得星野纱希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下一次,他要用自已的真实身份去面对她,不再是以咖啡厅服务员安室透的身份,也不再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波本,而是最真实的自已——降谷零。
在琴酒的地盘上,小仓本英郎终于不堪折磨,透露了自已身上那把钥匙的藏匿之处——竟然是白罗咖啡厅的天花板,这个消息令人意外。
“带他下去”琴酒冷冷下令。
“明白,大哥”伏特加应声,将小仓本英郎带离。
待伏特加离开后,贝尔摩德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似乎,波本坐在的那家咖啡厅,名字就叫叫白罗”
“波本还没回来吗?”琴酒显然对安室透的效率有些不满。贝尔摩德立刻道:“似乎上面给波尔多用了药,近两日才彻底恢复了过来”
“要他尽快赶回来,白罗咖啡厅的那把钥匙,就交给波本吧!”
贝尔摩德站起身子,点了点头,“我会转告他的”
“琴酒,山下曼香那边还要保持现状吗?”基尔戴上头盔,准备离开。琴酒点头询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我觉得她应该不知道吉野海道在哪里,毕竟每晚那个孩子都会问她,爸爸为什么不来救他们”
“她是怎么回答的?”基尔回忆了一下,说:“她说,等爸爸的咖啡豆用完了就会来救他们。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毫无音讯,看来她真的不知道”
“咖啡豆?”琴酒突然笑了,阴森恐怖,“她是这么说的吗?”
基尔点头,疑惑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基尔,这个女人看好了,她不仅知晓吉野海道身在何处,还知道小仓本英郎一定会说出他那把钥匙的下落”
看着琴酒阴沉的面色,基尔若有所思:“咖啡豆、咖啡店、白罗……”
“不错,意思很明显了,在白罗咖啡厅的那把钥匙现世,吉野海盗就一定会出现”
“是这样吗?”基尔瞬间惊出了一身汗,转身走出了房间,“明白了”
安室透与星野纱希是在一个星期的午后抵达日本的,贝尔摩德乘坐着琴酒的车子前来,却不想见到了让他们大吃一惊的画面。
安室透与星野纱希刚刚走出机场,就被公安带头围住了风见裕也缓缓的走出来,拿出了证件,“安室透先生,现在怀疑你非法拘禁,请配合我们做些调查”
“怎么会有这么多警察?”贝尔摩德惊讶的开口,琴酒面上阴沉,伏特加立刻把车子隐在了人群之中。
来不及多想,贝尔摩德快速的变了装,“我去看看”
“小心一点,把波本安全的带回来”
在琴酒的示意之下,伏特加缓缓的驱动车子,极慢的在波本的面前驶过,不出意外的听到那名带头的公安拿出了证件,说出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