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看来这件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棘手很多”安室透眉宇深深,想到黑衣组织的动向,不得不以身犯险,“不过,还是要打听清楚为好,我记得伊织与警视厅有些交情”
“这个嘛?”闻言风见裕也好像有些难言的样子。安室透不禁疑惑,“怎么了吗?”
“最近他家那位大小姐正在闹脾气,无我应该是脱不开身的”
安室透了然的笑了,毕竟对那位大冈红叶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瞬间明白了伊织无我此时的境况,“这样的话,只能我们自已来了”
“可是降谷先生,那个人不是给出了警告,要是因为这样惹怒了他,只怕·····”
风见裕也尤为的担心,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安室透在组织走到这一步十分的不容易。
“说警告有些小题大做了,充其量不过是威胁罢了”安室透轻喃,“现在的情况,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要是惧怕这样的威胁,只怕早就在组织被啃食殆尽了。
阴暗潮湿的角落,小仓本英郎蜷缩在一角,满身的颤抖,与之前待他的客气截然不同,琴酒如同看待尸体一般的看着他,“还是不说出来吗?”
“当初与你共谋的人,到底都有谁?”基安蒂因为科伦被捕,陷入了更加急躁的境地,整个人似乎要被暴风所吞噬,枪中的子弹,几乎下一秒就要射出。
“我不能说,不能说的”
尽管到了现在的地步,小仓本英郎还是没有一点想要说出当年一同犯案之人的名字与身份。
“你可知,仓介天川”安室透这时候人看着小仓本英郎,嘴角上淡然的笑容似乎更加浓郁了一点,淡淡一声,“他已经死了”
就在他错愕不敢置信的当下,再次吐出了几个字,“而且是在政府大楼,被人一枪毙命”
“你说什么,不可能!”
小仓本英郎整个人瞬间暴动了起来,向着安室透扑了过去,却不想被他一枪抵上了额头,对上安室透双眸,那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让他整个人僵硬了身躯。
“还是不肯说吗?”安室透抵着枪缓缓的逼近,唇边滑过一丝邪魅的冷笑,慵懒中带着几分冷绝,“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波本,小心一点,别让你的枪走了火”贝尔摩德立刻笑开,眼中满是奇异,反观琴酒倒是镇定的看着,丝毫没有组织的样子。
安室透收回了枪,转动了一下之后放回了身后,道:“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活不成了不是吗?毕竟那一位,可是等不及了”
小仓本英郎立刻摇了摇头,“不会的,他是不会动手的!你们骗我”
“骗你?”贝尔摩德笑了笑,“你有什么,不过就是一把钥匙,现在仓介天川没了,意味着四把钥匙已经损失了一把,你还有什么值得我们骗的”
身份验证成功
“才不会,他是不会杀了我的,不然也不会把我偷偷的放出来了”小仓本英郎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了口,然而,在这句话之下,在场的每个人嘴角都缓缓的勾了起来。
琴酒更是直接开口,“很好”
随后就离开了这里,徒留下小仓本英郎一个人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
“这般看来,能够把他从警视厅放走之人,很明显了”基尔站在不远处,拿出头盔坐上了摩托,“琴酒之后有什么事情再联系我,我现在去山下曼香母子那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在基尔离开之后,贝尔摩德才缓缓开口,“想来,就是警视厅内部的人了”
“而且,此人地位极高”安室透双眼之中带着凛冽,手指不自觉的敲了敲车盖。
“大哥,科伦那边要怎么办?”伏特加这时候想起被警方带走的科伦,不禁感到担忧。
琴酒闻言看向了安室透,“波本,你与警视厅有些焦急,必要的时候打探看看吧!”
“可以”安室透打开了车门,坐进去之后才缓缓开口,说:“不过,要是移送公安,那就难办了”
基安蒂蹙紧了眉头,“琴酒,难道真的要放弃科伦吗?”
“必要的时候”琴酒眼中含着寒光,“他是组织的老人,该说些什么,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才是”
‘啪’灯光亮起,科伦原本面上的墨镜已经不见了踪影,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眼神之中,明显的震惊之色。
“你···你是苏格兰?”
诸伏景光拉过一旁的凳子,缓缓的在科伦的面前坐了下来,“想不到你还认识我”
“你没死!”如此的笃定,带着一丝的不敢置信,“难道······是赤井秀一的阴谋?”
“也算是吧!”诸伏景光并没有反驳,而是笑了笑,“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想不到,还能活着”
“让我想想”科伦眯了眯眼,缓缓开口,“既然是赤井秀一,也就是当初的黑麦救了你,那么,肯定就不是他动手射穿了你的心脏,更何况,在你的心口,还有至关重要的,能够探查蛛丝马迹的,属于你的移动电话”
诸伏景光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的听了下去。
“我猜,你是想要自杀的吧!因为你的手机中,有不可暴露出来的秘密”
“只不过······”诸伏景光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已的心脏,“我似乎与常人有异,心脏长在右面,所以逃过了一劫”
科伦叹了口气,看向了手腕上的手铐,“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试图从我这里知道任何的线索”
“也不是很急”诸伏景光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轻言,“毕竟,此时急迫之人,并非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