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众人面前剑光闪动,似有旌旗飞舞,一锤一剑守柱台,此景当如戏文那般:
当是时,
皓月侠客映剑霜,长锤好汉玄黄荡。
那伴雨碎星随身转,那条条杀却守险关!
瞅贲勇,把握重山碎暗羉,
看剑侠,赤莲覆地叶影寒。
剑剑刺出直言路,
锤锤砸烂血煞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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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竹龙通径飞空落,那一个昆仑震开透骨竿。
左右分攻好公道,了却恶命无阻拦,遍地软泥破风爪,漫天头颅不回还!
…………………
只一柱香的功夫,玄飞楼内二十余名刺客,皆已命丧黄泉。莫潇身形飘逸,宛若林间修竹,其竹林剑法经此番顿悟,更是锋芒毕露,所向披靡。
剑光如织,每一式竹林十二式皆蕴含皓月苍竹之韵,竹影婆娑间,剑锋所指,无不披靡。
即便是同境剑修,亦难望其项背,更何况这些修为尚浅之辈。莫潇剑法施展开来,行云流水,真气流转之间,几乎未见丝毫损耗,便已轻松斩敌于剑下。
秦化风则更显豪迈,立于阵前,宛如一尊不动如山的战神。他手持盘龙长锤,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锤影重重,如同山岳盖天般席卷而来。
碎骨真气自锤尖爆发,所触之处,无不骨断筋折,敌人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如同蝼蚁般被轻易碾压。
若是比武打斗,容易被常年习练暗杀之人牵住鼻子行动,而此刻他镇守于此,无需寻觅,敌人自会送上门来,他只需挥锤一击,便可决定生死。
此战过后,二人身影依旧挺拔,衣衫虽染落雨血埃,却难掩其超凡脱俗之气。
“呼…呼!”
莫潇甩落剑上的血滴,呼出一口快意之气,收剑回鞘。秦化风拖着锤子,守在常云骁所立柱前。身上已然沾满了碎肉鲜血。
玄飞楼弟子正在二人四周散落,残缺不全,尸横遍野。
“………所得叁万两!!尔等牲畜,不配为人!!”
常云骁,以真气为屏,隔绝了那绵绵不绝的细雨,却隔绝不了心中如潮涌般的悲愤。
他紧握着那半沓沉重的纸张,每翻动一页,都像是亲手揭开了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疤。字里行间,数百条鲜活的生命,数百颗正直无畏的心,在眼前一一陨落,化作了无尽的叹息与不甘。
此刻的他,双目赤红,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在雨幕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雨水,似乎也被这股强烈的情感所震慑,只能勉强触及他的衣角,却无法侵扰他分毫。他的衣衫,虽被点点雨珠润湿,却更添了几分痛怒与决绝。
站在众人之上,常云骁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穿透层层雨幕,直射向玄霖等人。那眼神中,既有滔天的恨意,也有不屈的愤怒,仿佛要将这一切不公与黑暗,都彻底撕裂开来。
他站在那里,周身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头狂暴的猛兽,将眼前的玄霖等人撕成碎片。
然而,在这股狂暴之下,又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痛与无奈,那是对逝去生命的哀悼,也是对正义沦丧的控诉。
而百姓们早就双拳紧握,博耿直上,青筋暴起,被愤怒冲的满脸通红,这一刻,无人再管是否还在险地对着玄意门的畜牲破口大骂
“俺干你祖宗!!玄霖你这个母狗生的杂种!”
“没人性的东西!不为人子!”
“所以咱哥家那四娃也是进了什么江月楼被派去阴死了!!”
“老子跟你们拼了!!”
……………
说着一个教书匠抄起手上的,瓜果贡品猛的朝正在祛毒的几人砸去,这一举动,真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数万百姓啊手中瓜果梨桃香烛贡品,随着恶毒的咒骂铺天盖地般的砸向了阵前之人。
玄霖等人脸上如今已经像恶鬼一般狰狞可怕,却又无法动弹只能用最怨毒的目光看向莫潇。
“不好!!护法!!!”
重一教主当即反应过来,口中飞快的吼叫,临近的守柱教徒几个闪身将玄霖他们四面八方团团围住,运起赤血色的真气烧灭飞来只武。
白玉楼的弟子在伶舟弃的带领下全力的运使真气打碎各种贡品。
玄洛水周围的一小撮百姓,显然发现了正倒在地上乜乜些些的可怜姑娘,口中纷纷叫嚷着
“莫忘了这个小畜生!”
“贱人还我夫君命来!!”
“对!!砸死她!!”
在那灰暗无垠的天幕下,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沉重的叹息,一堆杂乱的器物,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的怒涛,带着刺耳的呼啸,恶狠狠地冲向玄洛水那已是一片死寂的世界。
她的眼眸,深邃而空洞,宛如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光芒尽失,七魄三魂似已游离于九天之外,不再眷恋这尘世的纷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