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潇缓缓的进入后院的厢房,房间里凄黑一片、一片、一片。
纵使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可房间的窗户上被加厚的窗户纸封的严严实实,莫说是月光就算日正午烈阳,这屋子应该也是昏暗一片。
莫潇不敢轻易踏前,手上真气汇聚宛如手指皓月一般,清冷的白光一瞬间眼亮了暗室。
眼前的景象让早有所准备的莫潇也是大吃一惊,这哪里只是一间厢房?
而是每间相邻的房间墙上已经给打通了只留下了两根乌木的长柱顶着屋顶,整整五六间的厢房贯通连接把此处改成了一个几十米长的库房。
库房内星罗密布的依次排列了二十几口一米有余的大箱子,皆是用实木打造,上面用两张封条死死的贴着。由近至远莫潇发现有的箱子上布满了灰尘,有的左右交叉的封条已经有些泛黄,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这些狗贼真该死啊!如些多的钱财究竟做何用呢?”
莫潇心里大概明朗了这箱子里的是什么了,
是罪恶,是贪婪的兽心罢了。
他来到了一个在最前方的箱子周围观察着地上隐约可见的脚印,似乎说着这里前几日还有人员来过。
凄冷的月光洒落在莫潇坚毅的脸庞上,他的眼神比那月光还要冷冽。
他静静地抽出那柄宽云铁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一剑便斩断了箱子口的封条,随即轻挥剑尖,锁扣应声而断。
“吱呀——”一声悠长,箱盖被剑尖轻轻一顶,缓缓开启。
箱内之物,在莫潇手中真气好似的白玉灯笼的映照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犹如万紫千红般绚烂,光辉将周围的一片昏暗驱散,连莫潇也不禁为之目眩神迷。
“天爷唉!老子算开了眼了!”
莫潇心中惊叹,只见箱内珍宝堆积如山,珍珠玛瑙如星河般璀璨,翡翠碧绿如玉盘中的青翠,黄金则闪烁着诱人的金光。
各色奇珍宝石犹如繁星点点,在白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莫潇凝视着这满箱的金山宝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怀中那厚厚一叠的银票,在这无尽的财富面前,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连“钱”的称谓都配不上。
这堆奇珍异宝中,莫潇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
“等等?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一应该就是………”
他用手缓缓的拔开了一把珍珠项链,眼印入一抹温润雪白。
………………
在庭院内,月光如细纱般洒落,柔和而清冷。一个人影逐渐从月光的朦胧中浮现,展现出他真实的面容。
原本那张带着轻佻和洒脱之意的脸庞,此刻已被冷峻和凶狠所覆盖,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他一身黑衣,与平日的装束截然不同,显得神秘而危险。
他手中紧握着一块镇尺似的长形木条,藏于背后,仿佛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他缓步无声,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悄然接近莫潇所在的厢房。
小米儿藏在红柱后的阴影中,心中犹如惊涛骇浪般翻腾。他的双眼瞪得几乎要裂开,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在他的记忆中,那个人曾是如此义气、洒然、玩世不恭,除了天赋一般之外,几乎与莫潇如出一辙。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面对过无数的邪魔,情义深厚!
然而,眼前的这个人却让他感到陌生而可怕。他的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完全看不出一丝昔日的好模样。小米儿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意识到自己被这个所谓的“好友”欺骗了。
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因为单纯和愚蠢而陷入了生死危机险死还生估计都是因为面前之人!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心底涌起,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但他却毫不在意。他只想找到那个背叛他的人,杀之泄愤。
小米儿眼尖地瞥见韩天逸手中紧握的长方木条,心中猛地一惊,那股不安如同巨石砸落心田,瞬间让他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云飞楼的含生木!该死!这是冲着莫哥来的!"
所谓“含生阳,散送阴!”含生木,虽是似木,却由一千二百三十六片薄如蝉翼的锋锐刀片嵌咬而片。
内有足量火药,一经由真气触发瞬息之间由头至尾刀片飞散,七丈之内于“含生木”前方,无命生还,血染苍穹!
若是数米之内,更犹如千刀万剐一般,且每片刀刀只有四寸许,覆有"隐月"奇毒,见血封喉!可谓是一件至阴至狠的凶器。
此刻,韩天逸手中的含生木在月光下散发出幽幽的光芒,仿佛是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兽,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
小米儿能够想象到,一旦韩天逸触发含生木内的火药,那些刀片就会如同暴雨般四散飞溅,将莫潇所在的厢房笼罩在一片血光之中。
小米儿脑中思附道:
“莫哥儿的竹林剑法我也看了数次,学了十之七八。其中影叶叠嶂,胸有成竹两式,配合步法,足以阻挡同境之人射出的大部分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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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说含生木因其工艺超绝,整个玄飞楼只有两块,其一手之前的大同府中的正邪大战消了一块,如今这是剩下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