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姻缓慢睁开眼睛,窗户拉着厚重遮光的窗帘,光线昏暗,分不出时间。
挣扎着起身,扫过房间里的场景,程姻愣住。
一地的营养剂盒子。
除了这些,不少衣服都堆在床脚,怕是已经不能穿了。
(已删)
自己的腰间还有横亘着一只布满吻痕的光裸手臂。
程姻愣愣地转头,看向躺在一旁的秋斐,目光在她脸庞上扫过,无法克制地产生占有欲。
想要去亲吻,拥抱……
程姻眼皮颤颤,忍了忍,拉起被子给她盖上。
她不想吵醒秋斐,动作小心地下床,进入浴室关上门。
她扶着洗手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是那种得到抚慰之后的满足感。
她发生筑巢行为时,还有些意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后来的事情她记得就不是很清晰了。
后颈有些难受,她伸手摸了摸,肿起来了。
撩起头发,一照镜子,发现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
程姻:!
某些片段闪过脑海——
秋斐抱着她,扬起雪白脖颈,露出腺体给她咬。
在完全标记时,秋斐侧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睫毛颤抖。
程姻闭了闭眼,首先想到的是,她未经允许把人标记了,秋斐肯定很讨厌她。
另一边,秋斐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影响这么深。
她原本放出信息素想安慰一下程姻,但她小看了百分百的契合度。
但在信息素的诱导之下,她也失去了理智。
甚至是有点强迫式的让程姻对自己完成了标记。
程姻哭得很厉害,一边哭一边抱着她叫她秋老师。
而自己掐着她的下巴,诱惑道:“那你想标记老师吗?”
想起那副画面,秋斐的血液又变得灼热,骨子里有些异样的兴奋感。
哭得很可爱。
如果以后还能哭就更好了。
秋斐是个果断的人,如果说之前还计划着相安无事相处三年后离婚。
但她思考了当时的情景。
首先是被咬腺体这件事,换成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多年好友邹竹心也不可以。
其次是彻底标记,不管是alpha还是oga,一生只能有一次彻底标记。
想要去除只能采用外力手段也就是割掉腺体。
她既然逼着程姻对她做了彻底标记,那她就应该承担起责任。
这么甜的alpha,养一只又怎么样?
程姻从浴室出来,已经恢复了平静。
秋斐:“你对我做了完全标记。”
程姻垂头丧气:“对不起。”
秋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程姻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厌恶的话语,慌忙打断:“我会马上搬出去的,抱歉……”
秋斐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