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被咬得更重更疼了,“三、三点,下午三点开始,大约一小时结束后,家长们就带孩子各回各家了。”
牙齿松了,取而代之的是湿软的舌头。
苏壹颤颤巍巍轻抚锦缘的头发:“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嗯,你来接我。”
“……”合着锦女王闷闷不乐是为这事儿?
达成所愿后,锦缘为自己“无理取闹”的出格言行顿感羞怯,翻脸不认人了。
苏壹及时将怀里这个即要翻回去背对自己的女人禁锢住,大着胆子覆上柔软,掠夺她的嘴唇。
“唔……”
“宝贝,我就亲亲,亲亲不疼的,你不是也最……呃。”
这日下午,试读班的老师家长小朋友们在幼儿园活动室内欢聚一堂。
老师们根据孩子们的性格特质,设置了不同的奖项名称,每位小朋友都上台受到了表彰,获得了小红花和奖状。
锦壹获得了“智多星”称号,累计一周有十五朵小红花,是这一期试学班里最多的。
“姑姑、苏阿姨,我有好多小红花,我是不是很厉害?”
今天见到姑姑来了,锦壹欢欣雀跃,小嘴巴拉巴拉就没停过,比第一天亲子日还要高兴。
“嗯嗯,壹壹宝贝最厉害了。”苏壹和锦缘陪锦壹上台领奖,三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嘘,别说话了,快站好,奶奶在给我们拍照呢。姑姑也是,别光傻站着,学学我,比个剪刀手有那么难吗?”
“……”难是不难,但…很羞耻。
站上台已是极限了。
台下举着手机拍照录像的锦妈妈和秦姨两人,看着台上亲如一家的两大一小,眼眶都不禁蓄满了泪水。
这一次,锦缘总算没有缺席了。
一家三口的照片,被锦妈妈发到朋友圈,还设置成了手机屏保。
苏壹收到照片后,朋友圈不能发,但第一时间就发给了姐姐和母亲。请示了锦缘后,没过两天就又把照片洗出来装进相框,摆在了床头柜上。
她本来只摆在了自己家里,哪知锦妈妈在视频通话里见了,让她把床头的两张照片都用大一点的相框装了拿去别墅。
七月初,还没到周末,苏壹和锦缘就被叫来别墅吃晚饭,苏壹便将装好的相框给拿来了。
“阿姨,您再看看挂正了没有?还要不要往哪边调一下?”
照片墙的位置是一早就商定过的,墙上有锦壹的四幅画,现在又多了两个相框。
“正了正了,过来洗手吃饭了。”锦妈妈满意道。
秦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有几道还是苏壹没吃过的菜样。饭后剩下诸多饭菜,她暗觉有些铺张浪费,可又不好直说。
毕竟她才正式踏入锦缘家不久,生活中饮食习惯有差异实属正常。她是“外来者”,还需从长计议,慢慢来。
“壹壹很喜欢那个幼儿园,不出意外的话,九月就送她去那儿上学了。”锦妈妈送苏壹和锦缘出门时说道,“另外有件事我要跟你们商量,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苏壹握住锦缘的手:“阿姨您说。”
“我想带壹壹换个房子住。”锦妈妈望向别处,怅然若失,“这里有太多的旧人旧物,人多口杂,人言可畏,不利于壹壹的健康成长。为了壹壹,为了你们,也为了我自己吧,是时候告别过去,重新开始了。”
锦壹需要一个全新的环境,需要一个不受非议的无忧无虑的童年。
也只有离开这里,她们才能为她构建一个新家。
最起码,在她成年之前,她们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在“父母双亡”的凄惨身世背景下,日日面对周遭人投来的同情的怜悯的眼光。
苏壹和锦缘闻言,不约而同看向对方。眼神交汇的那刻,便知对方心中所想和自己是一致的。
“新的住处,您想要安静些的,还是热闹些的?或者……”锦缘又看了眼苏壹,浅浅的笑意自唇边漾开,语气尽显温柔,“离我们更近些的?”
让母亲搬离别墅的念头很早就有了,只不过大哥大嫂才过世一年,母亲仍处于伤心至极的状态。在从悲痛中缓过来前,住在这里,心灵上还能有个寄托。
“这还用问?当然是离我们更近的。”苏壹另一只手去挽锦妈妈,像女儿般亲热地歪了头靠过去,“以后在衡原呢,阿姨就是我的大靠山了。你要是凶我骂我,我就去跟阿姨告状,去找壹壹收留我。”
锦缘发力捏着某人的手:“你搞清楚,这是我妈。”
“阿姨您看,她捏我!”
“行了行了,我老了,看不得你们年轻人打情骂俏腻腻歪歪这一套。”锦妈妈直话直说,“回去吧,小心开车。”
“嗯,阿姨再见。”苏壹厚脸皮,完全没受到影响。
再观锦缘,已闷声扭头上了车。
今天是苏壹开车去接锦缘下班一起过来的,两人也说好了吃完饭回苏壹那边过夜。
“宝贝,你怎么啦?”坐上车,发觉锦缘情绪不对,苏壹没急着系安全带,探了身明知故问道。
不想被某人“取笑”,锦缘故作冷淡,抵着肩将人推回座位。
“房子的事,就有劳苏主管多上心了。免得日后某些人想告状,找不到路。”
而某些人憋着坏笑,假装受挫地“哦”了声后,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过去在锦缘脸上吧唧一口,声音格外响亮,又道:“锦总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
气得锦缘在四十分钟的车程里,再没同她说一个字。
晚上回去后,想着锦缘的生理期快到了,苏壹在床上有点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