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萤咽了口唾液,心里不觉紧张起来。
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还未到月数,现下便如此,弄不好便会伤到,一会儿她还是要见机行事才好。
“表兄,不行……”她嘴上说着不行,可脸也红了,腰也软了,在人看来,分明就是能行。
方兰漳果然抵抗不住,呼吸已有些粗重:“扶萤,帮帮我。”
扶萤佯装懵懂:“如何帮?”
方兰漳低头便去咬她腰侧的系带,将她的衣裳彻底弄散,里面的胭脂色笑意已露出半截。
她故意又躲:“表兄表兄,我害怕……”
方兰漳将她抱回来,低声道:“莫怕,我不会伤着你……”
扶萤已准备好了,就在此时,后窗却嘭得响了一声。
方兰漳一顿,扶萤却是心头猛得一跳,慌慌张张拢好衣裳,不敢再继续。
“起风了吗?”方兰漳往后看一眼。
“我要睡了,表兄先回吧。”扶萤低声催促。
方兰漳却不许了,按住她的手,低声道:“我看过了,只是起风了,窗子碰了下,没人在外面,不必害怕。”
她咽了口唾液,实在慌得厉害:“表兄……”
方兰漳却是低头又要来亲吻她的脖颈,嘴还没挨上,后窗又是重重一声响。
扶萤再不敢了,哽咽推他:“表兄还是快回去吧,不急于这一时。”
他见她快哭了,只能作罢:“莫害怕,外面没人。不过,你不愿,那便算了,我先走了。”
扶萤连连点头:“好,好。”
方兰漳整理好衣裳,抬步出了门,随口朝守门的丫鬟吩咐一句:“你们进去看看,方才起风,窗子嘭得一响,将她吓着了。”
丫鬟立即进门围着扶萤:“小姐,您还好吗?”
扶萤摆摆手:“我无碍无碍,我想睡一会儿,你们就在屋里守着吧。”
她躺进被子里,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再醒来时,天都黑了,守在床边的小丫鬟不见了,倒是桌边坐了个人。
是李砚禧!
她心头又是一跳,开口便骂:“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李砚禧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往后再被我逮到你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我会直接将你带走,你流不流产,伤不伤身子,就是在半路孩子没了,我也不管。”
她咬了咬牙,忽然直起身,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隔着衣物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