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禧从水里出来,也将她捞起来,又要去亲她。
她别开脸,低声道:“不要。”
李砚禧笑了笑,只亲她的脸。
门外总有脚步声经过,她心慌得厉害,又去推他:“我想回房里。”
李砚禧顿了顿,给她裹好衣裳,抱着她便出了门。
她惊得险些从他怀里跳起来。她说的回房,是他们俩穿戴妥当后各自回房,哪儿能想到李砚禧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往外走了,这里都是人,甚至还能看到走廊尽头的灌木丛边有人在修建花枝。
但李砚禧的步伐异常得快,只是一闪而过,扶萤只瞧见有人,连那人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都未看清,似乎只是眨眼便回到了房间里。
“你……”扶萤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李砚禧按在了桌上,只能扭头回眸看他,“你这个奴才越来越不听话……啊!”
她只剩闷哼声,两只腿打着哆嗦,好几次都要跪下去,又被人捞回来,脸几乎被怼得贴着窗。
李砚禧伏身,在她耳旁悄声问:“小姐,这样伺候可以吗?”
她又气又羞,偏头一口咬住他的脸。
李砚禧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颌,掰着她的脸亲吻,吻到她要断气了才发她呼吸几口,然后又接着亲她。
她只记得,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害怕,后来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不断攀升的愉悦感已将她完全吞噬淹没,她再也想不起别的了,最后那一下,她甚至要昏厥过去。
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双腿哆哆嗦嗦,强忍着不想跪进一片水渍里。
“抱我、抱我去榻上……”她断断续续吩咐。
李砚禧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拿着帕子,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擦洗。
她软绵绵的目光凝视着他,用脚在他脸上踩了踩,又用绵软无力的声音骂他:“你这个狗奴才,越来越不听话了,心里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李砚禧不说话,故意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碰了碰,惹得她又是闷哼一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是小姐太敏感了。”
扶萤抄起枕头往他脸上砸:“你再胡言乱语些不着调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他面无波澜,一脸正经:“我不敢说不着调的话,是小姐问我,我只能如实回答,小姐不问,我自然不说。”
扶萤气急,又问:“那你方才说得那些话可不是我问你的吧!”
“哪些?”李砚禧故意反问。
“你说让我声音小些,问我伺候得如何!”扶萤已有些恼羞成怒了,脸上的微红气得成了涨红,“还有你这个狗奴才,将本小姐按在那儿!你简直狗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