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迟有些疑惑，“九星之子是谁？做什么的？来自哪里？”
“九星之子有九个人，是仙界九星阁的圣子圣女。”怜生道。
“九星之子和神界帝女有什么关系？”云栖迟问。
“九星之子是帝女的好朋友。”
“九星之子为什么灭了鲛人族？”
“为了鲛人泪。”
鲛人泪？鲛人泪他知道，苍雪宗藏书阁中有记载，一是炼制百转丹的药材，二是仙器铸灵的材料，三是可以当做银钱使用。
但鲛人泪实在缺少，能得到鲛人泪的大部分都是炼药炼器，更多的是买大价钱买一颗鲛人泪去炼药炼器。
毕竟只要有鲛人泪的加入，练出来的丹药，仙器都会比普通炼制出来的好上几倍。
他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问，“神界帝女当真喜欢你？”
怜生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一道金光扑面而来，准确无误的打在云栖迟的身上。
云栖迟本就在期待着怜生的话，根本没注意，不过也不用注意，他被锁着，又能躲到哪去。
他被金光掀翻在地，喉咙里的鲜红被他咽了下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没有在吐出一口血过。
“云栖迟！”帝玄策怒目走来，显然他是发现了云栖迟用异能控制了怜生。
怜生也从这一道怒喝中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帝玄策那一刻，脸色瞬间惨白，“帝，帝君。”
帝玄策瞥了他一眼，“谁让你来这的，本君不是说了，没有本君的命令，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对不起，帝君，我……”怜生想哭的心都有了。
“好了，你出去。”帝玄策淡淡道。
“是。”怜生巴不得赶紧走，快速的出了炎狱。
帝玄策慢步走向云栖迟，本来想着一脚踩上去的，可是看到云栖迟那无力苍白的样子，生怕他又吐血弄脏自己的鞋子。
那次，将他的鞋子弄脏后，他刚回寝殿换，却被灵兮发现了，问他堂堂一个帝君，鞋子上怎么还沾血了。
他只能说那不是血，是果酱。
灵兮这样半信半疑的没在管他。
云栖迟以为帝玄策会踩上来，毕竟帝玄策每次来不是踩就是掐的，他都习惯了。
“看起来，帝君今日心情不错，不仅不踩我，也不掐我。”云栖迟咳了几声，声音早已没了刚刚的平淡，有些嘶哑。
“本君只会觉得脏。”帝玄策冷冷道。
“呵呵。”云栖迟笑了笑，“话说回来，帝君每隔一段时间便来看我死了没有，我还挺感动，至少这样，都不会没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