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们的军师是不是通敌,你问本殿?本殿该说通了还是没通,才能免于受苦?”
张带三角眼一眯:“聪明,那本参谋也不遮掩,只要你去主将面前指证安凉通敌,本参谋自然放你回大燕。”
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就这玩意还想动安凉,还没被坑死大概是安凉觉得这货太蠢。
“张参谋,你说要放本殿也是空口白牙,若想要本殿按你之言行事,那就互利互惠,本殿要虎威将军和你们大辽通信的书信。”
“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
话被姬尘打断:“哦,那就是本殿胡说,安凉军师对大辽忠心耿耿,本殿自是什么都不知。”
“你……一个阶下囚,也敢和本参谋讨价还价?”
“本殿已经还完价了,现在还论敢不敢?”
姬尘完好无损回归安凉营帐继续咸鱼,下午安凉归来,打量趴在床榻上看话本的人儿:“见谁了?”
“谁也没见啊。”姬尘漫不经心回应。
下一瞬后颈被捏住,安凉俯身清远面庞贴近姬尘。
“殿下,不论是子安亦或者安凉,都对殿下很温柔,尽心尽力,殿下却不肯交心,是不是太无情了。”
姬尘一点都不慌,合上话本道:“安凉是大辽军师,花子安和北洲王有十年之约,而本殿乃大燕皇室嫡长,这个身份,你我互换,你又如何?”
“呵,很好,殿下忘了,你还是阶下囚,凉身为大辽军师,对殿下做什么都不过分对吗?”
衣衫尽毁,只剩下冰冷的大辽镣铐。
姬尘瞳孔微缩:“安凉!”
一排银针扎入姬尘穴位,安凉玩味道:“殿下在想什么?莫不是以为我会……”
姬尘松了口气,原来是给他施针治疗。
“没什么,你施针就施针,作何撕坏本殿衣物?”
安凉低眸看向堪称蛊人的美景,眸色逐渐被墨色淹没:“那是因为殿下让凉恼火,所以……教训一二。”
指腹游走,姬尘瞪大眼睛,正要说点什么放肆之类的话语挽救一下,银针封穴,他不能出声了……
狗狗眼逐渐弥漫水雾,唇瓣咬的泛白,心下咒骂这人和黎珩一样,趁着金龙落难肆意凌辱。
有朝一日他大权在握,这些觊觎他的不堪玩意,他一个不会留!
是因为什么晕的,姬尘不愿去想,这身体真的虚弱的受不得半点刺激。
通敌卖国的书信拿到手是如此简单,姬尘都想为这张参谋鼓个掌。
不愧是大辽主将的心腹!
这东西之所以会留着,无非是大辽主将打算拿捏虎威将军做的后手,藏的地方必定很隐秘,就连安凉这个军师也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