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什么什么的。
真见鬼,他们比利时人的姓氏也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景彦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让库尔图瓦抓着他,自己则是爬过去,艰难拿到手机。
点开看,是托马斯发来的消息。
他给他发了张自拍,和狗狗们的自拍,配文:“我和小家伙们都很想你,记得有时间回来看看。”
有那么一瞬间,景彦很想抛开现在的一切飞奔回到慕尼黑,狠狠抱一抱托马斯,也抱一抱他们的两只狗。
但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还没好吗?”库尔图瓦捏了景彦后腰一下,“你想叫就叫吧,托马斯,我知道。”
作为回敬,景彦也咬了他颈侧一口。
他没叫穆勒的名字。
因为这次他有笔名字更好的东西。
景彦点开托马斯的自拍,放大,放大,再放大,然后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抱着库尔图瓦的脖子,想着那双异色瞳的主人做完了剩下的全部。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四)
……
景彦最近和库尔图瓦走的越来越近,近到开始有媒体捕风捉影。
“早啊,j。”
上午的巴塞罗那训练基地,阿尔维斯嬉皮笑脸走到景彦面前,边打招呼边用两根手指捏起景彦的下巴观察他的脖子,在发现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后,阿尔维斯像个高中女生一样尖叫起来。
“你竟然出去寻欢作乐!”阿尔维斯斥责道,“并且还不叫上我们!”他跳起来敲景彦的头,“我们的小鸟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是不是?”
小鸟是他给景彦取的外号。
众所周知,这群不会读中文的傻瓜通常情况下称呼景彦为j,从他还在德国的时候就开始了。
而在景彦逐渐成为拜仁主力后,有次他妈妈的探访把他的小名“彦子”推向了全国。拜仁的球迷们开始使用谐音单词“雨燕”来称呼景彦,并且也用它来给景彦在各大比赛中加油鼓劲。
后来景彦去了巴萨,“雨燕”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西班牙,到了阿尔维斯嘴里,他嫌“雨燕”读起来太拗口,于是改成了更俏皮的“小鸟”。
“可不是吗,疯狂的一夜。”景彦完全没有反驳阿尔维斯的意思,甚至还顺着他的调侃继续说,“你真应该跟我一起,没有巴西人的派对简直毫无生气。”
听他这么说,阿尔维斯失去了兴趣,摆摆手,很快便离开了。
来到巴萨3个月,托皮克的福,更衣室把景彦研究透了。
当问起他“瞧这吻|痕,昨晚过得一定很棒吧?”时,如果他回答:去去,什么都没有,只是被蚊子咬的。那代表他真的度过了疯狂的一夜;但如果他的回答是:对呀,我疯狂的情人们拽着我做到后半夜。那就代表的确是蚊子咬的。
是的。
景彦最近快被蚊子折腾疯了。
而这也就是他不顾媒体也要频繁去找库尔图瓦的原因,这家伙会徒手抓蚊子,且一抓一个准。
“去买蚊香,驱蚊露,它们都很有效。你没必要用这么个烂借口跟我待在一切。”库尔图瓦嘲笑道。似乎他是认定了景彦就是想找借口见他。
“我更喜欢有人能手工作业。”景彦躺在库尔图瓦腿上,半眯着眼懒洋洋的说道,“蚊香和驱蚊露都会让我头晕,影响判断,我不能每天‘嗨’着去训练场,我是个职业球员,很有职业道德的那种。”
“随你怎么说。”库尔图瓦的语气里有藏不住的沾沾自喜,仿佛景彦是个说谎惯犯而他早就看穿了他。
下一秒,景彦面前一阵风扫过,马竞门将再次在他鼻子前捏死了一只蚊子。
“蒂博真棒。”他很做作的鼓了鼓掌,“从今天起,朕就封你为驱蚊大将军。”
“准确的说它不是蚊子。”库尔图瓦说,“这些是飞蚁,它们不吸血,也不咬人,你会难受只是因为他们翅膀上的粉会让大多数人过敏。”
“蚊子,飞蚁,都无所谓。反正会让我身上起疹子,还又疼又痒。”景彦‘嘟’了一身抬起右腿,在膝盖往上3公分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红肿的包,“这东西让我难受几天了,每传一个球都要挠它几下——噢,看,我夏天好不容易晒出来的小麦色肌肤没有了,现在他们又会重新以为我是个穷光蛋,而且蚊子包也更明显了。”
“你是世界上赚的最多的运动员之一,没人会因为你白回了之前的色号就觉得你的钱也没了,除非他们一早就看你不顺眼,趁现在落井下石。”库尔图瓦毫不留情的说。
说着,他抓住了景彦的右腿,然后俯身过去,亲吻景彦的蚊子包,亲着亲着还用上了舌头。美其名曰‘止痒’但实则就是调|情。
“你是傻子吗?”景彦一巴掌过去把库尔图瓦拍开,随后把腿蜷到胸前,用指甲在蚊子包上掐出一个‘米’字,“瞧见没,这样才能封印它,你那种方式只会让人越来越痒。”
库尔图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在和你调|情。”
“哦是吗,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景彦翻了个白眼,“3年了,蒂博,如果你想要我,直接开口就是了,不要浪费时间。”
“前戏在你看来是浪费时间?”
“一点没错。”
“好的,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瞧,你学会了——等一下!不要一下贴过来,热得要死,先把空调打开。”
“我以为你不喜欢空调,因为你的体育科学顾问说那样对人体肌肉不好,上次你就是用这个拒绝我的,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