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现在告诉我呀?”
杨观泉站起来:“你能不能拿到尚且未知,我说了又有何意义?没意义的事,我不做。”
杨观泉拱拱手,施施然走了。
郎曜顿足,却也无可奈何。
杨观泉一走,郎曜倒驱车来到户部巷173号,敲门求见贺长锦。
一会贺长锦身穿运动服出来,见是郎曜,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杀神怎么来了。”
面上却笑着把他往里让,“郞局驾到,有失远迎,请。”
郎曜随他入内:“叨扰了。”
俩人在客厅坐下,佣人上了茶,郎曜见屋里除了工人只有贺长锦一个,便问:“你爷爷身体可好些了?”
贺长锦苦笑:“一直没苏醒,医生说年纪太大,快九十岁的人,就像到期的机器,各零配件都有问题,修了这里坏那里,修是修不好的了。”
郎曜道:“拿来人补自己的主意就别打了,不人道,有违天和,反噬很严重的,于己于家人都不好。”
说完郎曜看到客厅里摆着的年桔和挂着的红灯笼,才想起刚刚过完春节,大家都很忌讳不吉利的话,于是没有再往下说。
家里人
贺长锦道:”医生也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我也能理解这种自然规律,况且我做的行业又是科技电子,自然是更相信科学。”
郎曜一听,“就算是修行之人,也决不能夺他人生机,须得自己修。”
“只是爷爷他年纪大了糊涂,总相信人定胜天,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凡人,如何能胜天。”
贺长锦本就对谢东简有心思,心底里也不愿意牺牲他的生命。
郎曜道:“不瞒你说,我想请你让件东西。”
贺长锦知道他是307局的老大,如果得他一份人情,那真是求之不得,于是爽快地道:“贺局请说。”
“我想请你把冰雪果让给我,条件你开。”
郎曜的承诺可以说稀世难得,这是极重的付出了。
贺长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东西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郎曜知道他对谢东简颇有好感,甚至还主动提供信息给他,不由地不想让他知道谢东简的情况,“我确实有需要,不过不是我用。”
“哦?哪位能劳动您出面?”
“家里人。”
想到谢东简,郎曜脸上不由地露出笑容。
“老实和您说,这事我说了不算。”
郎曜看着他的眼睛,尽管贺长锦在生意场上混了快十年,与各色人等都打过交道,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再内收的情绪又怎么能瞒过千年老妖,这是一双渴望权力的眼睛,有所求就好说了,郎曜道:“让你说了算不是难事。”
贺长锦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贺家如今被李浩云拖累,产业没了是小事,